白子玉拿著手機正無聊的看著即時通訊軟件里的消息。好幾個同學都向他發了教師節快樂的消息,他母父也在家人群里發了祝賀,他沒事干就一一回復了。
他打字中,沒有察覺到有人在靠近自己。
當他基本回完消息之后,低著頭的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身前有一雙銀色低跟鞋,鞋子上面點綴著一些水晶珠子,卻不及漏出來的白皙肌膚好看。
白子玉抬起頭。
許巧一臉微笑看著他。
一時間,白子玉有點卡殼了。
“子玉,你沒事吧?”許巧略微擔憂問道。
她的音容在他的腦海里融合在了一起,他知道了她是誰了。
“許校長你怎么來了?”白子玉微微驚訝道。
許巧一笑,坐在他身邊,說道:“怎么,我不能來嗎?”
“不是,就是覺得很、很突然。”白子玉說道。
“不突然,你怎么說也是我的下屬,我這個當領導的知道你傷了,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呢?”許巧說道。
“那真的多謝許校長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問了醫生了,醫生說沒什么大礙,就是傷到了韌帶,沒到骨頭,修養幾天就好了。”白子玉如是說道。
“這樣子我就放心了。”許巧說道。她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對了,我在和你通話的時候,好像有聽到誰陪著你來醫院了,她人呢?”
“你說無憂姐嗎?”白子玉不確定反問道。
無憂姐?許巧眼神一凝。那個聲音再次在她的腦海里回蕩,慢慢的和一個女人的容貌結合在了一起。
“無憂姐?子玉,莫非陪著你來醫院的是云無憂?”許巧有點不太相信問道。
“對,就是無憂姐,她的全名就叫做云無憂,她是我們b市的名人,云氏集團的總裁,許校長你應該認識她。”白子玉說道。
許巧自然認識云無憂,不但認識,還和云無憂很熟悉,畢竟她們倆從小到大就是競爭對手。
可是,以她對于云無憂的了解,云無憂實在是沒有理會和白子玉認識,而且就算認識了,玉無憂也沒有理由帶著白子玉來醫院,以云無憂的身份,就算真是她誤傷了白子玉,那么也完全可以讓下屬來處理這件事,幾乎沒有可能她自己親自處理。
一想到這一點,許巧心里又緊張了起來。
“子玉,我自然認識云無憂,不過在我的影響里,她可不是一個這么一個會陪著男人來醫院看病的女人,莫非是她誤傷了你嗎?”她笑的有一點點不自然。
白子玉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許校長你誤會了,并不是她誤傷我,她不單單沒有傷到我,反而在今天還出手相助救了我呢,不然我現在可不單單來醫院看扭傷的腳,而是很有可能要躺在床上,并且臉可能也會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