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
田爾耕:“……”
周正剛:“……”
天啟皇帝覺得很有道理。
張靜一受委屈了。
就因為官兒小,便被上頭的指揮使和僉事如此欺負。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那張順似乎早就在外頭等著了,門口的禁衛還覺得奇怪,今日這張提督怎么老是在這像做賊一般的探頭探腦。
結果里頭陛下傳喚,這里頭的小宦官一出來,迎面便見到了張順。
張順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而后匆匆忙忙的進去。
“奴婢……見過陛下……”
“你便是張順……”
張順想哭……這句話……陛下好像對他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悲劇的是,每一次陛下得知他是張順,轉過頭,又忘了個九霄云外。
可他這時候不能發牢騷和抱怨。
想來想去,還是干爹好,干爹永遠記著他。
張順道:“是,奴婢便是張順。”
天啟皇帝見他還算對答如流,不禁點頭:“昨夜,你去了尚膳監?”
“正是。”張順道:“奴婢聽聞干……聽聞了新縣侯的吩咐,心里便想著,這可是大事,事關著有賊子想要毒害陛下,所以奴婢便斗膽,在這宮中,召集了一些平日里關系較好的人一道,當夜潛入了尚膳監里,尋了那尚膳監掌印太監趙敬。新縣侯是這樣交代的,尚膳監里能給陛下下毒的人,可能有不少,可是卻能悄無聲息將劉武害死,且還能下毒的人,滿打滿算,就這么一兩個,趙敬的嫌疑最大,他乃掌印太監,辦事方便。”
“于是,奴婢便和人連夜到了趙敬的住處,先將他拿住了,而后逼問實情,又在他的屋子里,尋到了一些東西……”
說到此處,跪在一旁的成國公朱純臣,雖是面上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身軀卻不禁顫了顫。
天啟皇帝冷然道:“那趙敬人呢?”
“已控制住了,奴婢這就將他帶上來。”
張順似乎早有準備,飛也似的出去,很快又和幾個宦官一道,將這趙敬押上來。
這趙敬卻是鼻青臉腫,一看就遭到了痛打。
此時已嚇得魂不附體,渾身顫栗。
張順對趙敬道:“你可認得成國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