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全都得死,全都得死!”
“沒有人能活下來!沒有人能夠出去!”
姜逸從村口走出村莊的時候,依稀可以看見村民看向自己的眼神變得憐憫。
同時一位衣不遮體的糟蹋漢子神情癲狂,嘴里不斷嚷嚷著聽不懂的話語。
“好詭異的村莊......”
姜逸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冒出了些許涼意,不明白這個村莊是什么情況。
怎么這里的人都死氣沉沉的?
都一副等死的模樣......
那個瘋癲漢子嚷嚷的話語又是什么意思?
姜逸心中疑惑,腦海中冒出一個個念頭,意識到自己撞上了詭異的事件。
這時,一間房舍內走出了一位面容滿布溝壑的老者,他對著姜逸招了招手,語氣盡量顯得和藹道:
“后生,可是來借宿的?不嫌棄的話,今夜就住我家吧!”
終于有一個正常的了......
得去打聽一下村莊是個什么情況。
姜逸仔細觀察老者的臉色氣息,知曉他只是一位普通人,心中松了口氣。
取出了十余顆銅珠,姜逸走到了老者面前,道:
“麻煩老伯了,這些銅珠就當我今夜的借宿費。”
老者擺了擺手,笑道:“這些銅珠就算了,趕緊進屋,里面暖和。”
“有什么想問的,也等進屋后再問。”
“我等你好長時間了,會把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你的。”
說完,他深深的嘆了口氣,轉過身子走進了房舍。
啥?等了我很多年?
什么意思?
這位老伯認錯人了吧?
姜逸眼神疑惑的跟了房舍,里面木具雖然陳舊,但上面灰塵不多,顯然經常被擦拭。
他跟著老伯坐在了一張桌子前,將包袱放在了桌上,問道:
“不知老伯如何稱呼,家里就您一個人?”
“若是不嫌棄的話,喊我魯伯就好了。”
魯伯端起桌面上的茶壺,沏了兩杯茶,慢慢悠悠的說道:
“至于這間屋子,目前就剩我一人了。”
姜逸看了眼茶杯,上面漂浮著片片淺綠色的茶葉,接著問道:
“村莊內究竟發生了何事?怎么村民們的精神都很萎靡?”
姜逸其實是想說怎么都一副等死的模樣,但想來這種說法不好,就稍稍改變了一下言辭。
“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死人,他們精神萎靡也是正常。”魯伯喝了口茶,語氣帶著說不出的復雜。
每隔一段時間村莊就會死人?姜逸眉頭不自覺的皺起,問道:
“沒有報官嗎?”
這個村莊既然在三陽縣的管轄范圍,去報官的話肯定會派人來調查案件。
“沒有人能夠走出村莊,根本不能報官。”魯伯嘆了口氣,說出了這么一段驚悚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