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這個唯一站在自己這邊的唯一的一個人:“蘭姨,謝謝你剛剛為我出頭,我沒事,你該干嘛干嘛去,不用守在我這。”
自己這么多年都堅強的活下來了,雪季,她一定也可以的。
云柒走向了二隊的隊長面前:“我自愿退出采摘隊伍,你們可以出發了,別耽誤了時間。”
那隊長猶豫了一下:“你確定?”
云柒點點頭,神情冷漠:“嗯,確定。不過,我可以自己進行采集工作的吧。”
“隨便你,只要不跟著我們,你把部落外面的草拽禿了都跟我們沒關系。”二隊隊長笑道,話剛音落,獸人和雌性們紛紛大笑了起來。
薰兒雙手放在唇邊調皮道:“她當然只能退出,還能留點面子。她本來就沒有資格和我們一起采集,就算是族長的話傳到了最后丟臉的也是自己。”
“哈哈哈,你這丫頭說什么實話。”
“咳咳。”二隊隊長干咳了兩聲:“那個、部落的區域都是固定的,有標記。除了那些,你愛干嘛干嘛,就不用來問我意見了。”
得到答案,云柒點點頭轉身離開,再也沒有看這些人一眼。
回到部落,遠遠的一塊石頭上正坐著兩個獸人,手里拿著兩把長骨刀,今天一隊狩獵,二隊跟護采摘,三隊留守,所以是三隊的人。
見到云柒后其中有一個獸人對旁邊的人打了個招呼的樣子向她走了過來。
“云柒?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是誰?”云柒并不認識他。
“我叫殷,你昨天使喚司澤剝兔子的時候我剛好路過。”殷平時和司澤關系比較近,他非常欣賞司澤的狩獵能力,也因為司澤的關系多留意了一下云柒。
云柒心道難怪沒印象:“哦。”
他看起來有些嚴厲:“哦什么哦?你不去參加采集嗎。為什么回來了?不是我說你,你現在是司澤家的雌性,要會持家,不能總是呆在家里等著司澤給你吃的......”
殷的話說了一半就說不出來了,總覺得和一個幼崽大小的雌性談論這些讓他有幾分負罪感。手上的骨刀握了又握,身后的同伴傳來吆喝聲,震得樹上的葉子像下雨一樣落下來。
這不是進部落那天叫著回來了回來了的那個大嗓門嗎?
那是一個長相粗曠的獸人,在這個野性美的地方,他實在說不上是壯,而是胖,高大的個子配上尋常人兩倍的體格實在是醒目難以忽視。
不知道是不是病有沒有辦法治療?
“聊什么呢?”見殷沒反應,賽達湊了過來,見到了云柒上下打量一番,部落一共就來了三個生面孔,俏兒和薰兒他是見過的。“這是司澤家里的小奴......”
話沒說完,殷直接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會不會說話,人家叫云柒。”
“你打我干嘛?她在這里干什么?”
此刻云柒只有這一個想法,震撼。原本以為紫色的小花是王牌,沒想到一直未曾顯山露水的金色小花才是真正的掛。
在賽達走過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來自圖鑒的波動,金色小花有了反應,自己跑出來打開,從水面上浮現出多種藥草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