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總有一些事情,被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無論大事小事,腦子一熱,在這件事解決之前也就什么都顧不上了,反而會為了不值得被放在心上的事情而忽略了心里重要的。
“司澤,等等你走慢點,我們最后走。”云柒悄悄湊在他耳邊。
“怎么?你害怕一起回去她們罵你啊,動嘴的我幫不了你,動手的我可以拖住站在她們那邊的獸人。”
云柒無語了,小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不要一臉冷靜的說這種可怕的話啊!”
“別捏我耳朵。”司澤的聲音一冷,直起身將云柒甩了下來并沒有摔到她,看著云柒迷茫無助的樣子,手動了動還是忍住了。他別過臉:“耳朵和尾巴都是獸人比較敏感的地方,碰了會很不舒服。”
云柒還是沒有動。
“我應該沒摔到你吧?”司澤蹙眉。
云柒依然是靜止的,睜大一雙水漉漉的眸子看著司澤。
為什么司辛就可以呢?難道是年齡太小沒有這方面的概念?可是敏感的地方應該是條件反射行的吧和概念有什么關系。剛剛司澤說了是獸人而不是他個人,司辛難道是個例外?
這么封建的地方司辛的思想和身體意識竟然已經如此超前,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他長大后一定會成為最亮的崽崽!
“我、我沒事。”云柒想的走神沒有注意到司澤醞釀半天終于伸過來的手,連忙爬起來,后面司澤說了什么她也沒聽到。
“就是我剛剛發現了我們那的一種可以吃的東西,果子不是被搶走了嗎我就想著來都來了,多少摘一點回去。反正天色還早。”現在是很早,可是這個路程,回部落剛好是黃昏,云柒忽略了這個問題。
司澤沒有猶豫,他知道食物的重要性,尤其是在雪季逼近的情況下:“好,你說的東西是什么?有多少?”
“叫、馬蹄,很多。不過,比棗能放。”
馬蹄?很奇怪的名字,更令司澤注意的是能放兩個字:“能放多久?”
“額,味道還是越早吃越好,一般是一個月,放的好也能放幾個月吧。”“帶我去。”司澤立刻開口道,毫不猶豫的拉起云柒原路返回。
有幾個族人看著他們的異常只當他們今天沒果子,說什么也想回去再摘一點吃。
“能吃?”司澤站在濕土壤里看著水灘里泡著的長長的草根,目光落到云柒的身上。
“這個不能吃,下面的能吃。”云柒拿起自己弄出來的那個給司澤看。
“可植物一直泡在這么多水里會壞掉。”
“你看這些這么茁壯的像是壞掉的樣子嗎?它們都要泛濫成災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