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歌看了文龍一眼,又瞄了瞄蘇雨婷,暫時沒有動,因為還不是時候,還需要小姨子,自己去認清一些人和事。
隨著文龍的話音一落,肖琳連忙上前抓住蘇雨婷的手。
拜托道:“雨婷,你不會見死不救吧?我能不能脫離虎口,就全靠你了。”
蘇雨婷一把甩開她的手,俏臉上帶著一絲厭惡,反問道:“所以你要讓我去送死,而成全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算我眼瞎。”
“雨婷,只是去陪錢哥喝杯酒而已,沒那么嚴重,很多人想跟錢哥喝酒,還沒有機會呢。”一直沒有說話的劉芒,開口道。
“是啊!雨婷,我還想去給錢哥敬酒呢,可惜,沒有機會,錢哥根本就看不上我。”之前被劉芒上下其手的女伴,幫腔附和道。
“雨婷,為了我們,你就去陪錢哥喝一杯吧!求你了。”
……
這一個個的,你一言我一語,極力勸說蘇雨婷前去陪酒。
蘇雨婷看著這一張張熟悉的陌生嘴臉,心如刀絞,這些就是自己交的朋友?
呵呵!去他媽的狗屁朋友,原來這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都怪自己眼瞎,居然和這種人做朋友!
這一刻,蘇雨婷才認清了這些人的真面目,為與這些人做朋友,而感到不值。
隨即眼睛看向花無語,這是唯一還沒有出聲勸說的人,也是她心中最后的希望。
然而,這最后的希望,也隨著花無語的話,宣告破滅。
“雨婷,只是去喝杯酒而已,要不你就去一趟?
我也知道,這會讓你很為難,但現在也沒其他辦法,只有你能夠救大家,拜托了!”
聽到這話,蘇雨婷徹底絕望了,連心里的最后一絲凈土,也被污染了。
算自己瞎了眼,之前居然會喜歡上,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蘇雨婷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就在她陷入絕望與無助,準備起身之際,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早點認清這些人的嘴臉,對你有好處,一些人一些事,需要你親身體驗、經歷,才會偶有所得。而這些人,等于是免費為你上了一課。”
說話的不是鄭少歌,還能有誰?
蘇雨婷轉頭看向鄭少歌,眸中帶著一絲訝異,隨即重重的點了點小腦袋,這些人,她算是徹底看清了。
見她聽進去了,鄭少歌嘴角微微上揚,孺子可教。
隨即換了一副表情,雙眼平靜的看向文龍,神色淡漠,道:“要我小姨子去陪酒,他錢通天算什么東西?他配嗎?”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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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直呼我錢哥其名,好膽!”文龍目光兇狠的盯著鄭少歌,不由一愣,語氣中帶著試探道:
“你問我錢哥算什么東西?那老子就來告訴你,在這東州,錢哥就是天,錢哥就是地,錢哥他通天徹地!
你又算什么東西?最好別多管閑事,后果你承受不起。”
文龍的外表,看著五大三粗,像個沒腦子的莽夫,實則心思細膩、粗中有細。
他觀鄭少歌面對自己,不像其他人那樣臉帶畏懼。眼中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如一潭死水,平靜無波又深不可測!
這種人,要么就是白癡,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要么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文龍自然不會認為,鄭少歌是個白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有著絕對的自信。
不!那不應該叫自信,這是一種,仿佛在面對螻蟻時的漠視,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這到底是什么眼神?他又是什么身份?
就算是前幾年,自己遇到的那位武道宗師,雖氣勢如虹,眸中盡顯鋒芒,讓人駭然,但卻沒有這樣的眼神。
這是一種歷經滄桑的沉淀,超越了鋒芒畢露,達到了無喜無悲的境界。這種人一旦爆發,必將勢不可擋!
文龍不明白,一個人怎么會露出這樣的眼神,最讓他感到費解的是,露出這種眼神的,不是見慣了世事浮沉的老人。
而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這事透露著詭異,所以出于謹慎考慮,他沒有立即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