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了多大的禍,茍天途都能替他擺平。
這就使得茍俊師在外面,是越發的肆無忌憚,因為惹了事都有他老爸替他擦屁股,他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到處惹是生非,這不,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終于踢到了鐵板。
養不教父之過,茍俊師能有今天的下場,都源自于茍天途的嬌縱。
或者說有什么樣的父親,就有什么樣的兒子。說到底茍俊師有此等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活該!
這或許是大家族都有的通病,放任家族子弟在外胡作非為,因為不管出了什么事,這些大家族,只需一句話就能擺平。
這也是對自家實力,極為自信的一種表現,是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都認為自己無人敢惹。
茍天途就是極為自信,才會放任茍俊師在外面胡作非為,因為事后,他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擺平。
他的自信倒不是來自于,家族實力,而是來源于吳家。
茍家在北江岸的世家中,之所以能排在第二,商業龐大是一個原因。
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茍天途,是吳修羅座下的“首席軍師”。
茍俊師就是效仿茍天途,做了吳齊莽的狗頭軍師,而吳齊莽又效仿吳修羅,想要成為一代梟雄,結果兩人都學成了四不像。
被鄭少歌耍的團團轉,不僅被啪啪打臉,最終還被他給廢掉了,一個終身殘疾,另一個智商回歸三歲前。
“你們討論的怎么樣了?能不能治好我兒子?”過了良久,茍天途終于開口了,臉上面無表情,言語間無喜無悲。
劉強艱等人卻是知道,這種人越是平靜,就代表著他越憤怒。
但是此刻,他們這群骨科專家的心情,可不是一句草泥馬加臥槽,就能夠表達的,得外加一句媽賣批。
這個問題一個早上,他已經問過不下八遍了,加上剛剛這一遍,已經是第九遍了。
每一次問的問題,都是一樣,連標點符號都沒變過。每問一次劉強艱等人的回答也是一樣,外加標點符號。
眾專家被問的,都快要發瘋了,大哥!咱能換個問題嗎?別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行不行?
尤其是劉強艱,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昨天去潛龍世家為趙千秋治傷,結果被鄭少歌給打擊得“體無完膚”。
今天在自己的地盤上,又被同一個問題,搞得“遍體鱗傷”,老子他媽的,到底招誰惹誰了?
賊老天,你他媽用得著這么欺負我嗎?劉強艱已在心里罵天了。
對于茍天途的問題,劉強艱是真的不敢再回答了,因為他要求的是治好,大哥!這就不是人能辦到的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于是病房里的氣氛極為壓抑,有幾位老專家受不住這種氣氛,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若不是有幾位跟來的,研究生扶著,估計他們要跌倒在地。
如此壓抑的氣氛,別說老專家了,就是那些年輕的研究生們,都有點承受不住。
終于,一個聲音,自那群研究生中傳了出來:“或許有一個人,可以治好茍少的骨折。”
所有人轉頭望去,見說話之人是個二十多歲的眼鏡青年,正是昨天去過趙家的研究生之一。
劉強艱聞言不由冷汗直冒,一陣心驚膽顫:“我滴個娘誒!這兔崽子,不會是要將那個‘非人類’給說出來吧?
你可千萬別說出來啊!我們寧愿得罪茍天途,也不愿意去招惹那個非人類啊!”
只是,就算那小子說出來,又有何用呢?
若他們知道茍俊師,就是被那個“非人類”給廢掉的,又會做何感想呢?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