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加一天連鎖酒店”,最高層的一間總統套房內。
炙熱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耀在兩條正肉搏奮戰的軀體上,施露露此刻已經坐到了餐桌上,迎合著鄭少凌的沖撞。
造成一陣陣令人亢奮的喘息聲,這場戰爭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隨著施露露發出的一道,高亢嘹亮的尖叫聲,才徹底結束!
即便是開著空調,兩人仍是大汗淋漓,某物泄了一地,施露露徹底癱倒在餐桌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回味著。
這一幕,一覽無余的**畫面,那陣波濤洶涌,任誰見了都會血脈噴張,此刻是徹底的濕漉漉了。
而鄭少凌更是被累的夠嗆,癱倒在旁邊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流浹背,他已經虛脫了。
并不是他的實力能達到一小時,而是整個軀體包括靈魂,都被對方給控制住了,根本就不聽他自己的使喚。
他就如木偶般被操控著,不停的維持著,高速運動的狀態,直到施露露滿意為止!
鄭少凌半躺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是個頭。
他知道施露露一直在折磨自己,但他沒有任何辦法,擺脫這種折磨,毫無抵抗之力。
這種在任何男人看來,都是極為愉悅的運動,在鄭少凌這里,已經沒有任何愉悅感了,有的只是無盡的痛苦。
他曾經自殺過無數次,卻是沒有一次能成功,每次想要跳樓的時候,身體會不由自主的,倒退回到陽臺中央。
跳江、跳河、撞墻、撞車、上吊……無論是哪一種,只要有這些念頭,身體就會不由自主。
而每次自殺失敗之后,等待他的,將會是長達半個小時,痛不欲生的靈魂折磨。
于是鄭少凌就在想,自己每次自殺前,腦海中都有自殺的念頭,或許是這種念頭,被施露露察覺到了,她才能阻止自己自殺。
那么如果自己不想著自殺呢?念及此處,他就決定嘗試一下,這天他拿刀切水果的時候,腦中只想著切水果。
他舉起水果刀,就往手腕上用力一割。
然而,令他感到絕望的事情發生了,割破的手腕,眼看著就要血流如注,結果血液居然逆流而上,根本就不流出來。
不信邪的鄭少凌,割完左手割右手,結果依舊是不流血,太無情,連想死都做不到,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所謂的生,乃自由與希望,求而不得。
曾經一百七十六斤的肌肉猛然,變成了如今一百來斤的瘦弱青年,時間不長只是區區三個月不到,這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到了鄭少凌這里,他卻連鬼都做不成,不到被榨干最后一滴精華,想死都成了奢望!
為了不被施露露發現自己割腕自殺,鄭少凌還偷偷去紋身店,在倆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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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紋了一條紅色蜈蚣,將傷口掩蓋住。
人生最大的悲哀,也莫過于此吧?
過了良久,兩人才緩過勁兒來,不慌不忙的進入浴室,洗了個鴛鴦浴。
對于已在樓下包廂內,等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蘇雨柔,兩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在施露露看來,只有代言那些國際品牌,才能凸顯出她的名氣,至于那些雜魚雜蝦的小品牌嘛,完全就看她的心情。
沐完浴之后,這才打扮得體的朝著,蘇雨柔所在的包廂走去。
待兩人到達包廂的時候,蘇雨柔已經在此等了八十多分鐘,接近一個半小時。
鄭少凌為施露露推開門,當見到端坐在餐桌前的冰山總裁之時,瞬間就被她的絕美容顏,給驚艷到了。
所謂的施露露在這位面前,簡直就是野雞,野雞在鳳凰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份驚艷給隱藏了下去,低下腦袋,側過身讓施露露先進入包廂。
蘇雨柔神色平靜的,看著進入包廂的兩人,沒有半點要起身相迎的意思,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兩人。
施露露見狀心里很是憤怒,媽的,不起身相迎也就罷了,居然還比我漂亮好幾倍,她恨不得沖上去抓爛蘇雨柔的臉。
待施露露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后,鄭少凌連忙上前,向蘇雨柔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一臉歉意道:
“蘇總,剛路上有點堵車,緊趕慢趕的還是遲到了,實在抱歉,我叫鄭少凌,是施小姐的經紀人,這是我的名片。”
這本都是些,見面遲到時的客套話,雖有些冠冕堂皇,但說出來也只不過是,給彼此一個臺階下,不至于落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