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禍”心驚膽戰,不是因為血袍老祖的話,這句話他沒理解其中之深意;而是以為血袍老祖不給他,這個表忠心的機會。
當即嚇得跪倒在地,急忙解釋道:“老祖啊!你也許不了解那小子的情況。
那小子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修為突飛猛進,但即便如此老夫要殺他,仍是易如反掌。”
血袍老祖聞言,看傻子似的看著“水禍”,他雖與鄭少歌不死不休,但聽到這話,還是覺得有些好笑,不屑的反問道:
“他在你眼中就只是一個廢物?那踏馬的,老子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你就是一只可憐的井底之蛙,就是有眼無珠到無藥可救。活到這把年紀了,連看人都看不準,你也是廢物一個!”
聽到這話,水禍一臉懵逼,他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血袍老祖哪根筋搭錯了。
即便鄭少歌再如何天才,頂天了也就是個半步化境。
就算他是化境宗師,也頂多是個化境初期,這修為在自己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那老祖為何要說,自己是有眼無珠的井底之蛙呢?
不止他一個人懵逼,在場眾人聽到血袍老祖的那句話,也都是一臉懵逼。
場中還站著的,就只有鄭少歌身邊的幾人了,韓欣怡、姬關鏘、袁世豪、薛見愁,小青玲蹲在她媽媽身旁淚眼婆娑。
姬關鏘是個一根筋,站著很正常,袁世豪與薛見愁,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依舊站在這邊。
也許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得有尊嚴一點;
又或許是袁世豪這個死胖子,看出了什么,有把握這邊能勝,他在賭,就賭鄭少歌一直以來的從容與淡定。
他這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了。
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是否能勝,就得看天意了。
其余人,本來有不少沒下跪的。
在聽到鄭少歌的那句話之后,為了跟他撇清關系,通通跪了下去,證明自己與鄭少歌不是一路人。
這也為他們后續的死,奠定了基礎!
這些家伙們,怎么也想不明白,血袍老祖為何要,如此抬高鄭少歌,于是都跪在那里面面相覷,一臉懵逼。
水禍行事倒也干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心道:鄭少歌到底是龍還是蟲,瞎猜也沒用,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付諸行動,試試看!
于是他對著血袍老祖,抱拳恭敬道:“老祖,這世間最復雜險惡的就是人心,所謂人心叵(pǒ)測。
您怕是被那個小雜碎的歪門邪道,給蒙蔽了法眼。我這便去撕開他的面具,讓您見見他的真面目。”
說著,縱身一躍,來到鄭少歌身前,言語間高高在上,冷聲喝道:
“鄭少歌,老夫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給老祖磕頭賠不是,否則,老夫叫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鄭少歌聞言,點了點頭,砸吧了一下嘴,淡笑著問道:
“嗯,生不如死的滋味?我還真沒嘗過,味道好不好?來,趕緊呈上來讓我嘗嘗。”
眾人聞言,表情各異,有些努力憋著笑,有些靜靜的看著鄭少歌裝逼,更多的還是看白癡似的眼神。
“哈哈哈……臥槽!鄭兄弟,你牛逼啊!墻都不扶,就服你。”
姬關鏘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沖著鄭少歌豎起大拇指,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韓欣怡比較含蓄,風情萬種的白了這個家伙一眼,捂嘴嬌笑著。
小丫頭也是難得的破涕為笑,大哥哥也太搞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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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胖子搖著羽扇,笑成了瞇瞇眼。而一旁的薛見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要上前與水禍,大戰三百回合。
卻是被韓欣怡給攔了下來,沖他搖頭笑而不語,示意他不必動手。這個低調的家伙,也是時候嶄露一下鋒芒了。
薛見愁見狀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他也很想知道,鄭少歌到底什么實力,看看袁少爺的傳音判斷,是否有誤,便也沒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