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狂風驟起,飛沙走石之中,眾人只見,鄭少歌一劍刺出,剎那間,成千上萬道劍影,自木劍中分化而出。
“呼呼呼……”
那鋪天蓋地的劍影,皆與其手中木劍一般無二,同樣皆為半成品木劍,盡數匯聚于鄭少歌身前數米處,化作一條劍之長龍。
帶著陣陣呼嘯之聲,朝著血袍老祖激射而去,這些劍雖然都是木制,但是其威勢,一點也不比凌風的萬劍歸宗弱。
面對呼嘯而來的木劍長龍,血袍老祖輕蔑大笑道:“哈哈哈……鄭少歌,你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秀逗了?
連劍神凌風的“隕仙”玄劍,都奈何不了我,你憑這區區木劍,就能奈何我了?
臥槽!你是在侮辱別人的智商,還是瞧不起本老祖的實力?”
鄭少歌聞言,神色無喜無悲,松開被小丫頭削成方塊,有些割手的木劍柄,負手而立。
隨即對著懸浮半空的木劍,淡淡的道了一個字:“去!”
其話音一落,那柄看起來歪歪扭扭,及不規則的木劍,瞬間化作一道流光,加入到劍影長龍之中。
頓時,使得本就浩大的呼嘯聲,變得更加浩大!
在這驚天動地的呼嘯聲中,眾人清晰的聽見,那道負手而立的白袍身影,不疾不徐的道了一句:
“縱你身化千千萬,我自一劍定乾坤!”
“呵!一劍定乾坤?當真是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你哪來的自信,敢說出如此大話?”
血袍老祖聞言,一臉不屑的嗤笑道。說著,分出一片本命血霧,照著激射而來的劍之長龍,沖刷而去。
一如劍神凌風的萬劍歸宗那般,被血霧沖刷到的木劍,瞬間化作齏粉,消失得無影無蹤。
跪在地上的眾人見此一幕,頓時心中一喜,以為凌風的劇情又將上演。
都在心中暗自祈求老天開眼,希望血袍老祖再度發威,將鄭少歌斬殺當場。
鄭少歌的優秀,讓他們心中充斥著不甘與不平衡,只有鄭少歌死,他們心里的不平衡,才會變得平衡。
只有這樣,他們今天跪地求饒的卑微之態,才不會泄露出去,名聲才能得以保存。
直到此刻,他們依舊還在做著,重回大都市,繼續享受榮華富貴的美夢。
然而,就在他們都期待著,血袍老祖斬殺鄭少歌的時候,血袍老祖卻是發現了不對勁,隨即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他分出的那道本命血霧,雖然能將那些木劍沖刷掉,但本命血霧也同樣在不停消耗,他只有不斷注入血霧維持沖刷。
這可不是之前那些劈散,而是真正實實的消散,徹底消失,不復存在。若照此下去,極有可能會被耗死。
“這小子手中拿的,明明只是一柄木劍,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竟能讓我的本命血霧消失!”
血袍老祖心中暗道,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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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快速思索著破解之法。
他哪里知道,這漫天木劍,每一柄,都是鄭少歌的一縷真元力所化,雖然只是一縷,但也不是那么好煉化的。
血袍老祖的血霧是屬于“真氣”,與“真元力”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
真氣煉化真元力,不消耗血霧那才叫怪事。螞蟻咬死大象,不是不可能,就是有點費螞蟻。
隨即眾人又見到血袍老祖,整體化作血霧,朝著源源不斷的木劍長龍,迅速覆蓋而去。
似乎是要故技重施,想將所有木劍沖刷成齏粉。
血霧是能刷掉木劍,就是有點費血霧。
刷出來的結果,不成正比,這跟找死沒什么區別。
于是血袍老祖,很明智的選擇了放棄,隨后又做了一個,很不明智的選擇,趁著鄭少歌手中無劍,準備來一招擒賊先擒王。
直接掠過木劍長龍,整片血霧瞬間飄到鄭少歌身前,再次化作人形的同時,迅速一拳轟出,直指鄭少歌的胸口。
“呵!還敢靠近我,真是不長記性,難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鄭少歌見狀,搖頭冷笑道。
話音一落,就見其隨手一招,劍氣長龍瞬間消失,徒留那柄歪歪扭扭的木劍,化作一道流星,瞬間射入他手中。
隨即一劍刺出,直指血袍老祖的拳頭。
“鏘!”
劍尖與拳頭相撞,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眾人都以為那柄木劍,會被直接轟成齏粉,卻沒想到,木劍絲毫無損。
反觀血袍老祖的拳頭,卻是受傷了,如常人般正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