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名叫“苗玉芳”,是云水宗的大師姐,入門雖比沈茹蕓早,但修為卻遠不及沈茹蕓。
表面上她苗玉芳是大師姐,但遇事真正做決策的,向來都是沈茹蕓這位二師姐。
這讓苗玉芳一直懷恨在心,很想把沈茹蕓踩下去,重新樹立起自己的威望。
她剛剛說話的時候,嫵媚的眉宇間,透著絲絲竊喜之意。
盡管這絲竊喜被她隱藏的很好,只是稍縱即逝,但還是沒能逃過鄭少歌的這雙眼。
不過鄭少歌也沒有說破,安靜的站在一旁,看看沈茹蕓要如何應對。
沈茹蕓聞言,蹙著娥眉道:“師姐,我們云水宗,雖只是一個二流門派,但也有著我們自己的驕傲。
如今這都被欺負上門來了,我們若仍是無動于衷,不加以反抗的話,別人還當我宗這群女流之輩,是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呢。”
“沈師妹,你不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苗玉芳綿里藏針道:
“我們云水宗與圣劍山莊,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若不是那小子出口傷人,而你又急著護著這小子,我們何至于跟他們起沖突?”
沈茹蕓見苗玉芳,緊咬著這件事不放,知道她這是在借題發揮,于是她
(本章未完,請翻頁)
雙手環胸,很不客氣的直呼其名道:
“苗玉芳,那依你之見,這事該如何處理呢?”
“事情是因那小子而起,我們只需把他交給圣劍山莊的人。是要殺還是要剮,隨他們處置便是,反正在這里殺人不犯法。”
苗玉芳指著鄭少歌,直言不諱道。還真當鄭少歌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任由她隨意拿捏?
王思蔥也連忙附和道:“沒錯,鄭少歌這小子,就是個沒腦子的愣頭青,我們還是跟他劃清界限比較好。
否則,云水宗百年之基,極有可能都葬送在這小子手里。”
鄭少歌始終不發一言,靜靜的看著這二人表演。
他就跟個局外人似的,仿佛這兩人說的不是他,一臉的無動于衷。
突然,鄭少歌眉頭一挑,耳朵動了動,釋放神識往四周探查了一番,隨即轉過頭,看向遠處的一處山坳。
那里有兩位身背長劍的老者,在密謀著什么……
他們自以為那地方很隱蔽,殊不知,他們所密謀的一切內容,都一字不漏的,被某人給“聽”了去。
鄭少歌聽完后,神秘一笑,隨即回過頭,看向苗玉芳與王思蔥,淡淡道:
“就你們這點骨氣,也配自稱武者?區區一個圣劍山莊,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怎么?他圣劍山莊是天王老子還是咋滴?就算他是天王老子,那又如何?你們有必要害怕嗎?
人一旦怕死,那就什么事都做不成。怕死,你還修什么武?
身為古武者,你們若是連面對強者的勇氣都沒有,那你這輩子的成就絕對有限。
害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那只會助長他人的囂張氣焰。
就你們這樣的,還敢自稱古武者,我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自信,誰給你們的臉?
再者,你們真以為把我交出去,圣劍山莊,就會放過你們云水宗嗎?你們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這言一出,整個山頂,鴉雀無聲,除了某些人以外,紛紛陷入了沉思,隨即若有所悟。
有不少人豁然開朗,心境得到了顯著的提升。看向鄭少歌的目光,已經變得不一樣了,有著淡淡的尊敬在里面。
都把鄭少歌當成了一位,‘心境理論大師’了。
這種人修為或許不高,但在心境理論方面,堪稱一絕。
對于理論大師,很多人都是抱有尊敬的。
但也有人對此不屑一顧,認為他們只限于坐而論道,紙上談兵,然并卵。
鄭少歌若是知道,眾人把他當成了理論大師,不知道會作何感想?或許只會一笑置之吧?
【本章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