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兼修了,外家橫煉功夫?”沈茹蕓瞪大著眼睛,眸中閃著與以往不一樣的光,問道。
“何止是外家橫煉?那只是順帶的罷了。”鄭少歌搖了搖頭,沒有多說,說了估計她也不信。
說著,再次將一道真元力,打入到沈茹蕓體內,替她化解那方面的尷尬。
沈茹蕓只覺一股清流,瞬間傳遍全身,最終自下體一穿而過。
那處的瘙癢,頃刻間便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舒爽感。
沈茹蕓的俏臉上,閃過一抹羞人的紅暈,見鄭少歌正用促狹的眼神,盯著自己,臉頰更是一陣發燙,簡直要羞死人了。
隨即,惡狠狠地瞪了這家伙一眼,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怒嗔道:“看什么看,快出去!”
說完,立即起身,逃也似的當先出了營帳。鄭少歌笑了笑,緊隨其后。
……
茍旦倒飛出營帳數十米之后,狠狠地砸在山地上,當即便一口鮮血噴出,捂著肚子在地上痛苦哀嚎。
嚎著嚎著,發現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頓時顧不上嚎叫,打眼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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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瞧,這一瞧徹底傻眼了。
只見自己帶來的那些,圣劍山莊的弟子,個個手腳被綁,下體滲血,看著慘不忍睹,蛋蛋碎了一地!
遠處還有幾位弟子,死狀極為凄慘,雙手雙腳,被鈍器砸成了肉泥,鮮血狂飆,怎一個慘字了得!
通過他們的面部輪廓,茍旦認了出來,正是抬走“苗玉芳”的那幾位弟子。
而那些沒死的弟子,則是盡數下體被廢,手腳被繩索捆綁著,他們的周圍,守著云水宗的一眾女弟子。
在這些女弟子的對面,跪著一人,在那懺悔,臉上布滿了愧疚,懊悔……等種種負面情緒,雙手上沾滿了鮮血,此女正是苗玉芳。
“怎么可能?你們明明都中了毒,為何一點事都沒有?”
茍旦見到這種情況,已經忘記了疼痛,臉上布滿了恐懼,不停的搖著頭,說著不可能。
這事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原本帶著激動與興奮的美好心情,帶著眾師弟,前來享用云水宗的女弟子。
沒想到,如今演變成了眼前這副樣子,全軍覆沒,死的死傷的傷,這叫他茍旦如何能接受?
若他們的傷亡,是在戰場上造成的,那是死得其所,傷得值當!
而他們此時此刻的傷亡,可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該”!
死了也是活該,而且還要背上各種罵名,連帶著圣劍山莊的名聲,也將就此掃地,這叫死不足惜,死有余辜!
這種事情若是被傳揚了出去,就算他們今日沒死,回到宗門后也難逃一死!
整個山頂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回應他的問話。
云水宗的一眾女弟子,都在等待著二師姐沈茹蕓。
沈茹蕓剛跑出營帳,就見到了這一幕,臉上的紅暈瞬間散去,恢復了以往的干練。
“砰!啊……”
快步走到茍旦身邊,上去就是一腳,踢在茍旦的肚子上。
一聲悶響傳出,茍啟慘叫著飛上了天,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
最終狠狠地砸在,十多米遠的地面上,嘴中發出痛哭哀嚎。
沈茹蕓踢完這一腳后,轉頭問向鄭少歌道:“這是怎么回事?”
鄭少歌淡淡道:“之前就說了,有我在,她們不會有事。”
沈茹蕓以為鄭少歌不愿多說,便也沒多問,而是追上落地的茍旦,沉聲嬌喝道:
“茍旦,你這個狗東西,欺我云水宗上下皆女子,妄圖對我們行那不軌之事,今日我饒不了你,受死吧!”
說著,一掌拍向茍旦的眉心,想要就此結果了他。
然,就在這時,一道凜冽的劍光,劃破長空呼嘯而至,直指沈茹蕓的眉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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