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見狀,神情大變,心頭猛然一顫,暗道:“這怎么可能!?他即便再強,也只不過是‘外古武界’的高手。
想要識破老夫這‘畫地為牢’的本事,起碼得再修煉個幾十年才有可能。”
“不對,他肯定是在虛張聲勢!”老者頃刻間,就下了這個結論,自言自語道:
“就算你識破了,老夫的這招‘畫地為牢’又如何?難道你還能破開這座囚籠不成?”
說完,老者便不再理會,只是將金色毛筆握在手中,只要鄭少歌剛沖出來,他就一毛筆揮過去,將其打回去。
山頂之前,鄭少歌說完那句話后,便裹挾這五行絕殺陣,沖天而起,氣勢如虹,所到之處,空間都要為其讓道!
江中老人見到這一幕,不由眼睛一亮,輕笑道:“垂死掙扎罷了,區區凡夫俗子,豈能破天?
困死在老夫的這個,牢籠中的古武者,不知凡幾,你的修為也只是能排進前十罷了,所以你只有死路一條。
這家伙估計還以為我在天上,殊不知,我一直就在江中!”
說著,老者直接舉起毛筆,朝著即將沖出水面的鄭少歌,當頭砸下。
“此一砸在畫中世界,堪稱神罰,鄭太玄,即便你入了‘天境’,也要被這當頭一棒,砸得修為盡散。”
老者的話音一落,手中毛筆猛然伸長,直達兩米由于,狠狠的砸在鄭少歌頭上,水花濺起老高,老者濕了一臉。
待他擦去臉上的水花,江中畫面已是空無一物。
“難道把鄭太玄,砸的魂飛魄散了?”老者喃喃自語。抬頭看了看天,又在江中仔細尋找了起來。
就在老者仔細找尋著,鄭少歌身影的時候,他感覺到竹筏輕微一顫,隨即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了過來:
“你是在找我嗎?”
老者聞言,身體微微一顫,不過他沒有轉身,而是將手中變成兩米多長的金色毛筆,往身后砸去。
他相信,只要被這一擊砸中,對方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然而,老者的這一棒,直接抽了個空,一個沒站穩,差點栽到江里,剛穩住身形他就發現,一道白袍少年站在自己面前。
他不是應該在自己身后嗎?怎么到自己前面去了?這不科學,畢竟這都不是速度了,也只有瞬息才能做到。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本就在自己身前,只是用聲音,迷惑自己罷了。
“沒想到,第一個成功沖出老夫牢籠的,居然會是你這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老者盯著面前的鄭少歌,淡淡開口道。
他沒有沮喪,甚至還有一絲興奮,這是遇到高手時,那種想要跟對方切磋一下的興奮。
鄭少歌面無表情道:“之前就說過,你沒想到的還很多,只不過你裝逼過頭,不信罷了。”
“世間事太復雜,知道多了也沒什么好處。我只要知道我手中的這支筆,可畫天下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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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搖了搖頭道。
“說的倒是挺牛逼,但有些人有些事,你畫不了。”鄭少歌淡淡道。
老爺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即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畢竟江上漁者可不少。”
“你選擇的這個位置,雖然不錯,但可惜你遇到了我。”鄭少歌有些無趣道。
“那你是怎么找到的?”老者再次追問道。
鄭少歌淡淡道:“難道你不知,‘五行絕殺陣’,可以延綿上千里嗎?“
老者聞言,瞬間瞪大了眼睛,盯著鄭少歌,就仿佛大晚上見鬼了一般,滿臉震驚的問道:
“這怎么可能!?老夫的‘畫地為牢’自成天地,你怎么可能突破牢籠,綿延千里?”
鄭少歌有些不耐煩道:“老子說了,你不知道的事還很多,問完了嗎?問完了就送你上路,老子還要趕著去救柳芊芊。”
“原來你連我們,要對柳芊芊下手也能猜到,果然不愧為封神榜第一的鄭太玄。可惜,你大意了。”老者點了點頭道。
鄭少歌沒有說話,這老家伙就是個話癆,干脆讓他自己說,等他說飽了好送他上路。
老者見鄭少歌沒有發問,他開始發問了:“鄭太玄,你怎么不問我,你那里大意了?”
“因為我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鄭少歌的這話,聽得老者一頭霧水。
“你問不問,跟好人壞人有什么關系?”老爺打破砂鍋問到底,成了好奇寶寶。
鄭少歌淡淡道:“因為我不問,你也會說,畢竟壞人都死于話多。”
老者這下無語了,他沒想到,堂堂封神榜第一,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