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歌聞言,笑了笑道:“那老家伙施展的,是一種困敵之術,名為‘畫地為牢’,這應該是他自創的招式。
看起來玄乎,實際上就是宗師手段,只不過被那老家伙,巧妙的運用了起來罷了。
他是以天地為媒介,手中法器之筆,為溝通天地之力的橋梁,構建出一座‘天地囚籠’。
也就是類似于,畫板與畫筆的關系,天地為畫板,手中法器為畫筆;讓對手成為他的畫中之人,籠中之鳥。
將對手困住之后,他自然是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了。”
柳芊芊聽得云里霧里,完全搞不明白,好端端的一方天地和一個人,為什么就成了畫板與畫中人了呢?
這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吧?總之柳芊芊是理解不了了。
更讓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既然這什么“畫地為牢”,是那個老者所創,那為什么鄭少歌這家伙也會?
而且對方還沒能看出來,烏沙江上的鄭少歌,實際上是鄭少歌徒手畫上去的。
這不得不讓人震驚,看上去對方的手段,還不如鄭少歌這個初學者。畢竟對方需要借助手中法器,而鄭少歌只是徒手而已。
“這么厲害的招式,你看過一次就學會了?”柳芊芊一臉狐疑的看著鄭少歌,很是震驚的問道。
看向鄭少歌的眼神,似乎變得不一樣了,好像多了點什么東西。
而鄭少歌這家伙的回答,則有些牛逼,只見他看了柳芊芊一眼,很是奇怪的反問道:
“要是看了一次還不會,那長著一雙眼睛是用來干嘛的?吃飯的嗎?”
柳芊芊無語了,恨不得把這個家伙掐死算了,這不是打擊人嗎?
不過考慮到這家伙皮糙肉厚,自己肯定掐不死他,反而容易把手給崩斷,柳芊芊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只能在心里,給鄭少歌以真切的問候:“有什么可神氣的?你個變態,怪胎!”
這時,鄭少歌看向柳芊芊,問道:“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柳芊芊聞言,心下巨震,卻是硬撐著沒有表現在臉上,死不承認道:“沒有啊!難道我瘋了嗎?罵你干嘛?”
鄭少歌湊到柳芊芊身前聽了聽,淡淡開口道:
“我看你確實是瘋了。心跳加速,瞳孔有放大的跡象,眼神左右閃躲飄忽,不是說謊,就是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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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芊芊急忙松開鄭少歌的胳膊,往旁邊挪了挪位置,但是很快她就暗暗松了口氣,這是心理學,并非讀心術。
若是讀心術的話,柳芊芊就覺得自己在鄭少歌面前,將毫無秘密可言。
柳芊芊可是不想,讓人看出她心里的秘密隱私,至少目前不想讓鄭少歌知道。
她見無法再狡辯,于是急忙轉移話題,向鄭少歌發問道:“那另一個臉盆里,裝的是什么畫面?”
鄭少歌哪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沒好氣道:“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你是笨,還是虎。”
“那會不會有危……”柳芊芊問道最后一個字,連忙打住,有鄭少歌在,誰還能翻天不成?
她覺得自己有點丟人,實在是丟了她這張刑警大隊長的臉,最后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揭開另一個臉盆上的蓋子。
揭開蓋子之后,柳芊芊就看到臉盆中也有一幅畫,只不過這幅畫看不太清晰,周圍黑乎乎的。
只能看到幾個小黑點,在原地不停的打轉,仿佛遇到了鬼打墻。
雖然畫面很黑,但柳芊芊對畫里的環境,實在太熟悉了,這正是自己樓下,快到上樓梯的位置。
“那些人在干什么?怎么在我們宿舍樓下瞎轉悠?”柳芊芊驚聲問道。
剛問完她就反應了過來,再次問道:“這些難道是對方,派過來抓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