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那群嚴陣以待的警察,迅速把賀知書等人,給包圍了起來。
賀知書見狀,大聲質問道: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他們來堵我公司的門,擾亂社會治安,還將我們打傷。
你們不抓他們,反倒來抓我們,這是什么道理?你們對得起自己身上那套,神圣制服嗎?”
那位隊長名叫肖斬,是這個片區分局的一位隊長,今年三十八歲,剃著寸頭,外表看上去,十分正氣的一個人。
雖然同樣是隊長,但他的級別卻不如柳芊芊,差了一個等級。
為了再升一級,這些年他可是沒少走關系,可惜,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
這一次好不容易,被馬尚風主動找上門來,他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將你們打傷?你們自己看看,究竟是誰打傷誰?”肖斬指著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混子們,對賀知書冷哼道。
看著這些倒地的壯漢,肖斬不由得皺起了眉。
這些人中,有幾個他認識,是附近酒吧里看場子的老大,是一個能打四個的狠角色。
像地上躺著的這三十號人,若是真要打起來,他肖斬手下的這支小隊,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既然如此,那么對面這群文質彬彬的雜牌軍,是怎么把這三十號人干趴下的呢?肖斬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不過,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既然馬尚風讓自己來救人,那自己照著辦就是。
相信只要把這件事辦好了,借助馬尚風省里的關系,搞個副局長來當當,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兒。
肖斬的話,是真的把賀知書給問住了,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確實是對方全軍覆沒,而己方還都好端端的站著。
有幾人雖然摔了屁股蹲,再有就是擦破點皮,前者用手揉一揉就完事了,至于后者,幾塊創口貼就能搞定,這都不算事兒。
可他又不能把鄭少歌給供出來,那樣一來,豈不是害了自己的老板,那今后他們不是要失業?
這種事情他們自然不會干,一時間也就沒話說了,只是把鄭少歌跟趙穎護在中間,希望不要被他們發現。
一直跪地磕頭的呂智強,原本已經是頭痛欲裂,可當見到警察到來的那一刻,說真的,他哭了!這是喜悅的淚水。
他活了四十多年,從來沒有一刻像今天這樣,渴望見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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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
盡管他知道,這些都是馬尚風叫來的人,但是直到肖斬帶著人,把賀知書他們圍起來的那一刻,他才敢停止磕頭。
癱坐在地上,哭的像個孩子。
可一想到,待會兒就能看到鄭少歌被警察抓走,然后享受魔鬼般的待遇后,他又笑的像個瘋子。
一哭一笑間,像極了神經病。
以至于連腦袋上,傳來炸裂般的痛苦,都被他給忽略了。
于是他不顧膝蓋,以及頭顱上傳來的巨痛,像個酒瘋子似的,自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著肖斬走去。
指著賀知書等人,對肖斬道:“警察同志,毆打我們的罪魁禍首,就在他們中間,你一定要嚴懲他們!”
肖斬看著不成人樣的呂智強,說實在的,他真的有被嚇到,整個頭顱上的紗布,都被染紅了。
就連原本露在外面的五官,都被鮮血染紅了,看著實在滲人。
“呂副局請放心,對于作奸犯科之人,我們絕不姑息。”肖斬忍住想吐的沖動,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
說著,對那群干警下令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全部給我銬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隨便抓人?”一聲嬌斥從人群中傳來,隨即人群主動讓出一條通道,露出了趙穎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