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鄭少歌轉身走來,樂天那原本緊繃的身子,這才徹底放松下來,而此刻他才發現,自己渾身已被汗水濕透了。
脫下來絕對能擰出水來。
樂天是第一次見識到,什么叫做上位者威嚴。即便是面對他們部門的最高指揮官,都沒有這種感覺。
“龍首就是龍首!能成為那支特戰隊的最高首長,氣勢與威嚴,果然不同凡響!”
“馬尚風這個狗雜碎,差點把我們樂家都給搭進去。”
樂天心中暗暗想到,他那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像極了大病初愈后,留下的后遺癥,險些站立不穩。
而呂智強看著鄭少歌朝自己走來,被嚇得渾身顫抖,即便臉上裹著紗布,都能看出他此刻是一臉恐懼。
名字中有一個強字,就是強,頑強的就跟小強似的,他今天流的血,絕對有幾百毫升,礦泉水瓶肯定是能裝滿的。
而此刻,他臉上的血已經干了,加上沾染了塵土,整個臉都是黑乎乎的,就像帶了一張厚厚的暗黑面具,不過看著比面具要嚇人。
有馬尚風的前車之鑒,呂智強擔心自己也會遭受到同樣的待遇。
光是頭上的劇痛,都讓他承受不了,要是再被砸斷四肢,他覺得自己肯定撐不下去。
呂智強之前摸過自己的額頭,能夠明顯感覺到,頭骨已經碎裂了,但奇怪的是,自己的意識卻仍是十分清醒。
關鍵是腦袋還沒撞傻,思維還是很清晰。
他不明白鄭少歌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像這種砸碎額骨還不傷大腦的情況,人類目前根本就做不到。
但當他看到鄭少歌,徒手接子彈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鄭神醫饒命!鄭神醫饒命啊!……”
見鄭少歌已經來到近前,呂智強來不及多想,不顧額頭上傳來的劇痛,不斷對著鄭少歌磕頭求饒。
鄭少歌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看著呂智強這張,紫黑色的紗布臉,淡淡問道:“你想不想死?”
這話說的輕描淡寫,聽起來就像是:你想不想吃。
呂智強聞言,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忙道:“不想,鄭神醫,我不想死!只要能活,您讓我作什么我都愿意。”
鄭少歌點了點頭,一臉戲謔道:“你要是早有這種態度,又怎么會弄成現在這副鬼樣子?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沒錯,鄭神醫說的對,我就是犯賤,都是我咎由自取!”呂智強連忙點頭,骨頭渣子在腦袋里不斷晃動,讓他痛不欲生。
“那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鄭少歌問道。
呂智強聞言,忙不迭的點頭道:“知道知道,我馬上打電話讓他們把批文送過來,保證十分鐘送到。”
他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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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少歌聽了,一定會很高興,結果卻見鄭少歌搖了搖頭,冷笑道:
“這本就是你的分內之事,而你應該做的是另一件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趙穎都有些蒙:“自己跟鄭少歌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拿到批文嗎?”
再說了,呂智強只是一個狗腿子,你還能指望他去做什么事?
呂智強一臉茫然的看向鄭少歌,實在想不明白,以自己的這點能力,還能幫鄭少歌做什么事?于是問道:
“鄭神醫要我做什么?還請明示。”
鄭少歌沒有說話,左手一翻,手中憑空多出一把,半尺來長的匕首,看上去質地十分普通。
鄭少歌把匕首丟到呂智強面前,竟是直接插入到水泥地中,可見這把匕首有多鋒利!
見到這把匕首的時候,呂智強直接被嚇尿了,很快地上多了一攤液體,一股尿騷.味傳來。
好在鄭少歌用真元力,隔絕了那股味道。
“鄭神醫別殺我!鄭神醫饒命啊!……”呂智強一邊尿褲子,一邊不斷磕頭求饒。
鄭少歌冷哼一聲,道:“放心,你的狗命暫且留著。
只不過,你曾言語上侮辱過趙穎,雖然你沒有付諸行動,但是你有這個想法。
而趙穎是我罩著的,所以就算是想法,也不行!你自己把那玩意兒切了吧,免得你再去糟蹋其他好姑娘。”
聽到這話,眾人這才明白過來,鄭少歌是要讓呂智強做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