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羅岳看來,恐怕也認為內地的公司,在對于早懂得如何駕輕就熟的利用法律作為強悍武器的港城官司威脅,是會本能恐懼的。
只是程燃在程飛揚似笑非笑的表情面前端著這封信看完后,心頭只有一個念頭:
這居然是……
告家長告到自己父親頭上來了嗎……!?
“老而不死即為賊啊。”程燃道。
這讓程飛揚和徐蘭不樂意了,“怎么罵臟話來了,你怎么回事的?”兩人現在顯然更在乎程燃的素質問題。
程飛揚道,“你媽跟我說你前段時間和趙青鬼鬼祟祟,敢情你們就在弄這個東西……”
程燃指了指桌子上的信,笑道,“爸,你看吧,這家伙的兒子是真的干出了那種事情,結果呢,他不想著道歉改正,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捂蓋子,我能怎么辦,我給了他們退路了,我也很絕望啊。”
程飛揚問,“那你打算怎么辦?”
“犯錯要承認,道個歉有那么難么?”程燃喃喃道,“很難嗎……犯錯是有成本的啊。”
“這成本,接不接受得起啊……”
程燃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打了過去。
“趙青……可以開始了。”
掛了電話,程燃想起那天陳木易問自己,如果對方拒不按你的要求來,你又會怎么做?
程燃說“走一步看一步”,但其實有句話,是一直在心底沒說出口。
那就是,“盡管你給了最好的出路,但人永遠是帶著僥幸和偏見的。”
明明是登報道個歉就能解決的事情,事實證明,對有些人來說,對錯并不重要。
他們迷信的是,強權對羸弱,不講道理,不談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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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打賭我會斷更,還有人說連更不是你們認識的烤魚……你們對我的看法,太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