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白跟程燃打電話來說的時候,程燃幾乎就能想象到謝飛白當時在王玉蘭面前那副揚眉吐氣的樣子。她那個表姐不理睬她也是正常。
也難為了這對活寶表姐弟。
而程燃也知道,一向不接受采訪的自己父親這次會接受王玉蘭背后商報的專訪,也就意味著某些事情,就要冰消雪霽,水落石出了。
就在由王玉蘭采訪的那篇自己父親的專訪進入蓉城商報緊鑼密鼓的編輯流程,那上面的采訪內容是程飛揚如何從無到有創辦伏龍公司,到取得目前程飛揚所言的“一小步成功”的歷程,足以讓外界翹首以待的時候。
這段時間程飛揚讓程燃上放學都等保安部,也是屬于他第一號保鏢的陳文廣接送。
于是每天陳文廣就開著那部老桑塔納載著程燃送達十中,又在晚自習結束后校門外等他,接走。
這個十一月,曾經驚動了去年蓉城一整個夏天的消息也就在蓉城人們奔走相告間塵埃落定。
九日,原蓉城鑫隆集團董事長,犯有組織、領導黑社會性質組織、故意殺人等罪的黑惡首犯雷偉,被依法執行死刑判決。
與此同時,《向死而生,他在鍛造一支鐵軍!——伏龍老總程飛揚》的專訪報道,又在這個秋末雪片般飛往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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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日本,參加起點沙龍活動。可能有更新上面的問題。
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接下來會把筆調打開來寫。是該進入新的歷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