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她想象當中的晴川靜司的表現,實在是有種蠢萌蠢萌的感覺。
在雪之下雪乃憋著笑的時候。
“啊!糟糕!已經上課了呀!”
“我午飯還沒吃呢!!!”
晴川靜司慌張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后雪之下雪乃就聽到幾聲像是兵荒馬亂一樣的腳步聲遠去。
然后。
只剩下躲在一面墻后的雪之下雪乃一個人的天臺。
重新回到那個平靜、安逸的樣子當中。
漸漸的,雪之下雪乃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收了起來。
取而代之的是。
雪之下雪乃那一臉心事重重的表情。
......
在晴川靜司離開天臺一會,到了老師們上課的聲音已經可以聽到的時間了,雪之下雪乃很少見地還留在天臺。
她不想回教室上課。
今天下午的第一節課,雪之下雪乃打算翹掉。
這也是雪之下雪乃,她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翹課。
雙手抱著自己的曲起的大腿,坐在天臺地面上的雪之下雪乃昂起自己的腦袋,看著碧藍天空。
一個詞、兩個字,緩緩從她微張的嘴唇中飄出。
“神社......”
然后,她的下一句話就是。
“也許,所有的答案都在那間神社里.......”
......
放學后,「RestTime」。
將做好的盆栽奶茶遞給等候的客人后,晴川靜司正拿著感覺的抹布擦拭著制作飲品的吧臺。
此時的他臉上雖然殘留著一點疲憊的感覺。
但比起早上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并且在下午上課的時候,他也沒有和早上一樣睡覺,而是認認真真的上完了一整節數學課。
說實話,晴川靜司本人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奇怪了,明明中午也做夢了,但是怎么感覺精神好像好了不少那樣?」
在心里思考著自己精神狀態變好的原因的時候,橫山瑞鶴的說話聲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哦,臉色總算是好了一點了。”
“欸.....讓瑞鶴姐擔心了,不好意思。”
“我擔心?哈哈,我什么時候擔心你吶。”
“啊?”
橫山瑞鶴看著一臉懵的晴川靜司,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
“你都不止一次臉色差了,我也沒那么好氣去擔心你小子。”
“反正你肯定是熬夜在網上接IT外包單了,再說了,說你你就會聽嗎?”
看著一臉「我說的對不對!哼!」肯定表情的橫山瑞鶴,晴川靜司決定還是不要把自己這段時間以來臉色差、整天像是沒休息好的原因告訴對方了。
有些時候,與其將真相說出來、還不如讓別人自己誤會更好。
“我當然會聽啦,瑞鶴姐說的話,我晴川靜司怎么敢不聽呢?你說對不對,老板娘?”
“少貧嘴。”
橫了一眼之后,見到晴川靜司還是和往常一樣的樣子,橫山瑞鶴心底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說真的那句。
橫山瑞鶴剛剛說的不擔心,怎么可能真的不擔心。
這么多年相處下來了,晴川靜司也好、小愛憐也好,橫山瑞鶴早就將他們兄妹倆都當成了是自己的弟弟弟妹。
現在確定了晴川靜司沒什么大礙,已經在考慮要不要通知一聲晴川靜司兩位阿姨的橫山瑞鶴現在也算是放下心了。
「沒關系,估計是不知怎么的,又抽風的去接了很多工作來做而已。」
這么想的橫山瑞鶴將身上的圍裙脫下,隨手掛在身后吧臺墻上的一排掛鉤上。
見狀,晴川靜司疑惑的問道。
“今天這么早走?”
“嗯。”
沒想到,晴川靜司只是這么普通的一問,一臉沉重的橫山瑞鶴表情立馬就垮下來了。
于是,見到橫山瑞鶴表情變化的晴川靜司好奇的問了問。
“怎么這副樣子,瑞鶴姐?”
“呵呵......”
一聲宛如被玩壞的笑聲讓晴川靜司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今年才25歲零18個月,今晚就要被人拉去相親,呵呵,呵呵呵呵,我像是要相親才能結婚的女人嗎?呵呵呵呵。”
這下,晴川靜司可不敢多嘴了。
這也正常。
誰來都好。
現在怎么可能有人會有哪個膽子去撩撥一個怨氣暴漲的剩女?
找死也不見這么著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