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做?哼,那你今天去鳳來酒樓干什么了?而且還帶著祁隨風和玉衍君,你到底想做什么?”夜王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雖然還沒達到震聾發聵的地步,但也有些刺痛耳膜了。
“帶去吃飯啊。”無辜的回道,你丫既然都知道了,還問個毛毛蟲啊。
“好,很好,你還要繼續給我裝傻是不是?”
“沒有啊,女兒真的是去那鳳來樓吃飯的,難道是有人在爹爹面前嚼舌根子,說了女兒的壞話嗎?爹爹,我可是你的女兒,你怎么能輕信外人,而不信女兒呢?你這樣,太傷女兒的心了。”云初說著,就用手捂著臉,嚶嚶啜泣起來。
楚若鴻完全傻眼了,從小到大,他還沒見云初哭過,更別說是假哭了。
她剛才,也太做作了吧。
“少拿這一套來騙我,本王看你失憶,把智力都給失沒了。”
“爹爹也知道女兒失憶了,還這樣質問女兒,女兒要是傻了,對爹爹有什么好處?”云初從指縫中,偷偷觀察著夜王臉色的變化。
“哼,少給本王在這里裝模作樣,今天的事,就算了,但本王告訴你,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你了。”
云初撇了撇嘴,把手放下來,露出一張不屑的臉,不情不愿的說道:“謝謝爹爹。”
謝?哼,口是心非的,以前她可不是這樣。
“謝就不必了,你還是好好準備一下,過兩日迎新的侍郎進府吧。”這個,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
云初眨巴了下眼睛,眉頭漸漸擰起,“爹爹,你的意思,該不會是……”又要娶相公了吧!
“你覺得呢?”夜王反問。
“這次,又是誰啊?”云初問道,怎么就這么喜歡往她這里塞男人。
“國師的弟弟,烈楓。”夜王的笑容,在臉上一點一點的擴大,只是,那笑容,卻透著滲人的冰冷。
烈楓?這個名字云初并沒有聽過,但是,國師,云初很清楚。
因為楚若鴻給她講過,這位國師,名叫烈謹軒,是皇上很信任很看重的人,跟在皇上的身邊有十多年了,才高八斗,能文能武,但是他最擅長的,卻是觀天象。
但這些,都不足為奇,之所以讓云初記住他的原因卻是,他,是她曾經愛的人,也就是神無月向她承諾過,不會傷害的人。
“一定要娶?有點過分了吧。”讓自己的女兒娶自己所愛之人的弟弟,這些人腦子是怎么想的。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夜王說話,可以說沒有給葉凝煙留一點面子。
“我要是不娶呢?”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一位父親,怎么能笑著看自己的女兒痛苦,讓自己娶自己愛人的弟弟,那是何其痛苦的事情,雖然她并不愛那個叫烈謹軒的,但是,她也為自己曾經這身體的主人而心疼,她身邊究竟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個個都不想看她好的樣子。
夜王的臉色卻驟然變黑,嘴邊的笑容,也變了味。
就算他虎毒食子又如何,云初在這里待的這些日子,也不是混過來的,她明白自己對夜王,對烈焰宮有利用價值,那么,他們就不會輕易的舍棄她這顆棋子。
只要她還存在著利用價值,就不怕他們會對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