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店,做出的奶茶居然這么好喝,云初都忍不住看了老板一眼,老板察覺到了云初的視線,微微一笑,點了一下頭示意后,又埋頭做起了自己的事。
云初忍不住又喝了一口,一杯奶茶,就在她這兩口中,去了一半。
衛濤本來不覺得渴的,可是看到云初喝奶茶,他就開始覺得喉嚨發干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也想叫杯奶茶,但一想到剛才說出去的話,衛濤又有點叫不出口,口渴是小,面子是大。
最終衛濤還是忍住了,調整了一下坐姿,煩躁的回道:“什么為什么啊,那個叫陳深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是我們公司的客戶,聽說好像還是你姐姐的同學,從一來我們公司,就粘上你姐姐了,跟塊狗皮膏藥似的,扒都扒不下來,人前裝的人模狗樣的,人后就是個小人,比蔣昕還不如。”
看衛濤的樣子,顯然他對陳深的敵意比蔣昕還要大。
要說蔣昕和衛濤有工作上的競爭關系,他這么敵視蔣昕倒也有理由,可是陳深是他們公司的客戶,跟他應該沒多少交集吧,他怎么會這么討厭陳深,不太符合常理。
“你很討厭陳深嗎?為什么?”云初不解的問道。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他這個人就是很讓人討厭,從第一眼看見就討厭,偽君子,真小人。”
衛濤越說越生氣,甚至有點咬牙切齒,他這莫名而來的恨意,讓云初起了疑心,但看衛濤的樣子,應該是不打算告訴她,他為什么會對陳深有這么大的敵意了,于是云初只好換了一個問題:“蔣昕說,陳深和我姐是男女朋友,這是真的嗎?”
衛濤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擺了擺頭,一口否認:“不可能,你姐姐根本就不喜歡陳深,都是那個陳深一廂情愿。”
“為什么這么說?”
衛濤抹了一把脖子,嘖了嘖嘴,道:“嘿,實話告訴你吧,有一次我在樓道里,看見陳深要摸你姐姐的手,被你姐姐躲開了,而且平時你姐姐見他,也都保持距離,要真是男女朋友,不可能這樣,蔣昕那個傻子,看到別人條件比他好,他就慫了,真是個膽小鬼,唉,你到底問完了沒有啊,這都快半個小時了,我還有事要做吶。”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最后見到我姐姐的那一天,你從公司下了班之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衛濤眉尖一挑,臉上的不悅已經相當明顯,聲音都提高了一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在懷疑我?”
“算是吧。”云初也沒有遮掩,更沒有找借口,做為死者的妹妹,她有合理的理由懷疑,與其找借口躲躲閃閃,不如直接一點。
“你憑什么懷疑我,你又不是警察,我沒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衛濤不滿的沖云初吼道,還拍了一下桌子來表達自己的氣憤。
桌上的奶茶,被他這一拍,杯里的奶茶受到震蕩,蕩起了水花。
云初嘴角勾起一個冷淡的笑意,平靜道:“你若是不想我懷疑,就告訴我你那天下班之后做了什么,也好洗清我對你的懷疑,你情緒這么激動,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說的?”
“神經病,我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去了哪里,憑什么告訴你,你不是警察,我不用什么都告訴你吧。”衛濤的臉因為生氣而有些扭曲,臉色也發青,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和剛才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