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下班之后到底干什么去了?
為什么云初問他這個問題,他要這么排斥。
云初靜靜的盯著衛濤,眼睛里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在衛濤吼完之后,才漫不經心的道:“你可以不告訴我,我也能自己查,只是可能,你之后會經常見到我,我沒有得到答案,是不會放棄的。”
衛濤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云初,云初還說她之后會經常出現,這簡直就是在刺激衛濤的神經,擺明了在威脅他。
衛濤咬了咬牙,心想竇云蕾那么好說話,怎么妹妹這么難纏,這真的是同一個媽生的嗎?
但看到云初和竇云蕾有八分相似的臉,這話不用問也已經有了答案。
衛濤煩躁的撓了撓后腦勺,還順帶扯了一下自己略長的頭發,哼哼道:“行了,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去哪了嗎?那我告訴你,我去了酒吧,跟我朋友去喝酒了,這樣行了吧。”
不過是去了酒吧而已,他有必要反應這么大嗎?
云初第六感告訴她,衛濤沒有說實話。
衛濤是個成年人,工作穩定,看起來家境也不錯,他這樣的人,去個酒吧其實根本沒什么,那他有必要遮遮掩掩,一副不情愿讓別人知道的樣子嗎?
要說是蔣昕,對這個有所保留,以蔣昕的性格,云初還能理解,可是衛濤給人的感覺就不是什么善茬,他去酒吧,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有什么不能說的。
“你去的酒吧叫什么名字?”
衛濤已經坐不下去了,他突然站起來,或許是因為太激動了,他起來的時候,連帶著把椅子都給帶倒了,但他也沒去管,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云初一眼,不滿道:“剛才你說了是最后一個問題了,我也已經回答你了,現在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玩警察破案的游戲了,以后別再來找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威脅完了云初,衛濤便毫不留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奶茶店。
這個衛濤,前面雖然脾氣不好,但看的出來,他挺坦蕩的,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也不遮掩,怎么一問到他那天晚上去哪了,他的反應會這么大,他是真的去了酒吧嗎?
從衛濤的表現來看,他的嫌疑比蔣昕的大多了,除了他對那晚的去向疑點外,還有他對陳深和蔣昕的敵意。
只是,云初總覺得,衛濤對這兩個人的敵意有點不一樣,至于有哪里不一樣,云初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只是感覺。
從奶茶店出來,天已經黑了,云初坐上了回學校的公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