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前的王小帥倒是談過,和女友也在床上摔過跤。
不過,斷斷續續交往一年,每一次摔跤不是漢庭就是如家,或是在自己寢室擠上一宿,就是沒到女友家過。
這一次,進到青木玲子房子,孤男寡女共居一室,徐浥塵竟然莫名有些緊張,生怕要發生什么。
不多時,青木玲子下了樓。
換下軍裝,換上一套粉白相間的和服,束在一起的頭發也散落下來。與之前冰冰冷冷上尉樣子相比,女人味多出了許多。
“不能看,不能看,再看要犯錯誤了。”
徐浥塵努力地移開了眼睛,說道:“青木督察,什么時候能給我治一下,我的頭像裂了一樣,疼的受不了了。”
“這個,隨時可以。
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治頭疼的辦法,治療之后,是要昏迷很長時間的。
你一個男的在我這呆那么長時間,被外人看到了,一定會被人說閑話的。
我現在考慮,還為不為你醫治了。”
“青木督察,我現在頭是真疼,算我求求你,你就幫我治治吧。實在不行,我暈了之后,你安排人開車送我回黃公館不就完了。”
與之前不同,這一回頭疼確實有些厲害,徐浥塵向青木玲子懇請道。
“你真的很疼?”
“是啊,我怕頭疼不好,明天的軍事例會都受影響。”
“既然這樣,我就動手了。不過,動手之前我跟你說件事,你要聽清楚了。”
“什么事,你說。”
“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拔出的那柄匕首?”
“記得,記得,青木督察,那柄匕首有什么問題嗎?”徐浥塵問道。
“是這樣,這柄匕首是小野家族的傳承之物。
傳到女子手中的匕首,要是被哪個男人第一次拔出來,就要嫁個他。”
“不,不是吧,我不是有意的……”聽到青木玲子的話,徐浥塵心里一激靈,連忙說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不過,拔了就是拔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了。
現在,我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嫁給你,要么殺了你。
嫁給你是不可能的,堂堂帝國小野家族的后人,怎么可能嫁給一個中國人。
本來,我想殺了你。現在想想,你也不是難么令人討厭。
再說,我父親悉心培養的棟梁之才,就讓我這么殺了,對帝國也是一種損失。
這件事一直壓在我心頭,不知道怎么辦好,連覺都睡不好。
徐浥塵,你給我出出主意,看看這件事該怎么辦?”青木玲子一口氣,將匕首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聽到青木玲子的話,徐浥塵心里很清楚,既然青木玲子跟自己說這么多,就根本不想殺自己。
只要能給她一個很好的理由,那她就不會再糾結此事了。
想到這里,徐浥塵說道:“青木督察,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說我不說,誰又能知道呢。你說是不是?”
“話是這么說,可畢竟是小野家族的祖訓,我這樣做,豈不是破壞了祖訓?”青木玲子思量道。
“那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想啊,要是我在路上將這柄匕首遺失了,隨便一個什么人撿到了拔出來,你不是也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