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在山城大學試映,現場有530多名大學生觀影。觀影結束后,彭毅誠和擰昊等電影主創回答了山城大學學生二十多個問題,這些大學生們卻依然意猶未盡,在他們離開時,將整個禮堂的出口擠滿,想要和他們合影,最后彭毅誠他們用了兩個小時,才離開了山城大學。
4月26日,劇組來到了天府大學試映,天府大學最大的禮堂當中,滿滿當當擠進來了1300多個學生。電影播放完之后,全場的歡呼聲和掌聲持續了五分多鐘才停下。彭毅誠這個電影編劇和擰昊這個電影導演,被冠以華國“多線性敘事結構”電影第一人,“黑色幽默類喜劇電影”第一人。
4月26日,劇組在蓉城大學試映,這是劇組在天府省的最后一站,整個天府省所有高校都轟動了,所有蓉城的大學生都蜂擁而至,最后校方沒辦法,只能把學校最大的廣場開放,安防了巨大的白色幕布,等天色黑了之后,露天播放了。當天觀看了這部電影的大學生人數多達5000多名。
5月11日,如期完成了此次全國一線城市高校巡回試映活動。活動的效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經過無數高校學子們的傳播,這部電影幾乎要被神話了。
各種后現代美學、文藝解讀,各種電影細節的猜測,各種關于黑色幽默以及喜劇的討論,各種關于多線性敘事結構電影有都沒牛逼的吹捧,在各大高校的網絡社交平臺上沸反盈天。
這部電影在大學生當中的口碑好的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除了極少部分可以忽略不計的大學生,顫顫巍巍地在高校社交平臺上,評價這部電影存在故事內涵淺薄、敘事結構凌亂、節奏太快看不懂等等問題之外,其他99的大學生都把這部電影捧上了天。
而那極少部分大學生,在這種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面前,最終也選擇了妥協,全都自認自己太過膚淺,以至于沒看懂這部神片。
就這樣,的影響力徹底突破了高校的圈子,成為了華國社會的一種文化現象。
這部還未正式公映的電影,好像一瞬間就變成了世界上最牛逼的電影。
當彭毅誠和主創們,在長安大學舉辦了全國高校最后一次試映之后,臺下的大學生們甚至告訴他,這部電影不是一部商業喜劇電影,而是一部能夠改變整個華國電影行業,甚至引領整個華國文藝潮流的劃時代里程碑式的電影。
彭毅誠滿臉懵逼,根本不明白臺下的這群大學生在說什么。
就在他們趕回京城前的頭一個晚上,彭毅誠終于從網上得知自己已經被華國大學生們“封為”“華國電影改革者”“華國后現代電影教父”“華國電影的希望”。
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并真正理解這個時代,和這個國家的觀眾們。
他也第一次感覺,自己對喜劇的威力的預估,即便此前已經提的很高了,但還不足夠高。
就像生活沒有了悲劇一樣,如果生活沒了喜劇,那還有什么意義呢。
現在,他就是那個把喜劇帶到這個世界的人。
而所謂后現代的“多線性敘事結構”,更是被這群大學生給神話了,讓這部原本普通的喜劇電影,被賦予了太多社會、藝術、文化方面的意象和哲思。
搞得彭毅誠自己都有些迷糊,難道這部電影真的有這么多內涵,是我自己都沒發現的嗎
不管怎么樣,都算是火了,而且還是爆火。
就在這樣的氣氛當中,彭毅誠和主創們返回了京城,開始準備6月2日的全國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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