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在會考中度過。
眼睛一閉一睜,新的一周開始,高二又緊接著,又要面臨五月底的月考。
網絡上的聲音終于被遏制住了,沒有再向現實生活中延伸。
不過訟棍們還是很快樂,因為好像突然發現了自己在網絡上的巨大能量,指點起江山來,簡直不要太氣壯山河。與此同時,為了進一步證明他們所說的話的正確性,訟棍后背的某些力量,也開始發揮作用。
圓寒的《野百合》專輯在周一上市后,“引發全民購買熱潮”,這個評論,是全網各大門戶網站給出的統一口徑,短短一周時間,正版售價高達60元的《野百合》,賣出足足50萬套,韭菜割得簡直不要太順利,3000多萬的銷售額,哪怕出版商這邊只拿一半,陸金波也凈賺千萬不止。而圓寒那邊,分到手兩三百萬,應該也是理所當然。
由于專輯賣得極好,部分和訟棍們有著業務往來的媒體,也開始大規模參與進來。媒體逐漸將圓寒描述為橫跨賽車、寫作和娛樂行業的百年一遇的天才。某訟棍教授甚至無比諂媚地表示,“圓寒就是上天送給中國最好的禮物,這樣的人才,是天生當總統的料。”
“可是……中國的總統,49就逃亡了啊……”
等到周日,江森翻著邵敏從學校外面帶回來的《南江都市報》,很無語地說道。
這破報紙又采訪了圓寒一次,這次對標的對象,依然是江森。
碰瓷碰得沒完沒了了。
“你覺得全面發展的樣子,應該是你這個樣子,還是江森的樣子?”
“這得看你在什么環境下說。要是在學校里,當然是他比較符合全面發展的標準,語文數學英語,還有其他那些什么什么科目,成績都很好,當然就非常全面發展。不過到了外面吧……”
“你覺得是你?”
“不是我覺得,而是很早知道,古人就說過。君子六藝嘛,得會駕駛、會樂器,要會寫字,會算數,還有詩和禮。那我們一條條對下來,我現在這個駕駛水平,不說全球怎么樣,至少在國內,應該算是不錯吧?”
“太謙虛了,何止是不錯,你已經是很好的職業選手了。”
“太夸獎了,沒拿到全國冠軍之前,我其實是挺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職業水平的,因為競技比賽嘛,關鍵還是得先出成績。你不拿第一,或者說放寬到最寬松的標準,不拿前三,那基本就沒什么意義。”
“你覺得你什么時候能拿全國冠軍?有信心嗎?”
“信心當然是有的,時間嘛……不好說,可能今天,也可能再過幾年,但是我自己能感覺得出來,其實我們這一屆的車手當中,我的天分應該算是比較好的,正常順利發揮的話,或早或晚,在我退休之前,我一定能拿到一次全國冠軍。嗯……成人組的。”
“成人組的意思,是說江森只拿到高中生比賽的全市第一嗎?”
“沒有,其實我不認識他,也不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么比較的意義。他和我生活在完全不同的兩個環境中,對世界的理解角度和深度也完全不一樣。但是我還是支持他的,或許他就是覺得,讀書是人生唯一的出路吧。”
“可是你現在過得也不錯?”
“還行。”
“個人首張音樂專輯,也賣得非常好,用娛樂圈的話說,應該是奔著白金銷量去了吧?這個算不算六藝當中的樂?”
“你覺得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