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除、雪藏、打壓,種種這些他能想到的招式,對江森來說,根本沒用。
“不如我來提個意見吧。”謝安龍沉默著,江森忽然又開口道,“剩下這顆,就當給我個自由。以后有比賽,你們喊我一聲,能去我就去,不能去也別勉強我。
全運會我就不參加了,麻煩您跟我們地方隊打聲招呼,就說養傷好了。日常訓練呢,我自己來就行。萬一要是成績下來了,算我個人的錯誤,新聞報道的時候黑鍋我一個人來背,要是出了成績,當然就是所有人共同的努力和成績,我以后就生是田管中心的外援,死是我自個兒的骨灰。要是我去搞別的項目,你們也別攔著,反正不影響奧運周期就行。
您要是不同意呢,我明天開始,就真的受傷了。反正世界冠軍我也拿了,自我證明也算完成了,體育這事兒啊,我也不在乎了。但您要是覺得行,誒,您猜怎么著,為了為國爭光,我的傷忽然又好了!別說零八年奧運會,我覺得我起碼能干到三十歲。您看,可以嗎?”
江森把第七顆黑子,撥到了謝安龍那邊,抬頭看著他,目不轉睛。謝安龍和江森對視幾秒,忽然站起來,冷冷“哼”了一聲,打開房門,出門就走。
江森看著他走遠,不由得也跟著站起來,追出門喊道:“謝主任!您去哪兒啊?”
樓道里響起謝安龍無比不爽的聲音,“上廁所!”
江森不依不饒,快步跟了上去,“那到底行不行啊?”
“你特么……”謝安龍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吶!
“行!可以!可以!!”謝安龍厲聲怒吼。
江森道:“謝主任,您看吧,我就說,利益和信仰是可以共存的,對不對?正好我也想噓個噓,我們比比誰尿得多啊?”
“我給你滾!”
“啊?”
“你給我滾!”
“哦,好咧,那我就回去尿了啊。我一會兒打電話叫我律師過來,還是白紙黑字簽好比較放心。簽字之前,你們不要搶著幫我接廣告哦,不然我明天說傷就傷了,要坐輪椅的那種。”
“江森你特么……”
“謝主任!要忍耐!等北京歡迎完我,搞不好就要歡迎您了!”
這話一出口,謝安龍瞬間收聲。
“你有多大把握?”
“三塊金牌保底,夠不夠?”
謝安龍一握拳頭,怒視江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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