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舞:“……”
她干脆不發了,撲過去抱住他的脖頸,用異常綿軟的嗓音在他的耳畔輕叫道:“哥哥~~~~~~”
聲音勾得人心顫。
重淵眸底氤氳著灼灼光芒:“再叫一次。”
蘇沁舞故意撩他,軟軟地叫:“哥哥~~~~~~”
重淵驟然俯身。
他抱著她稍稍一轉,將她抵在床頭上,強勢的吻猶如滔天駭浪,把她淹沒。
強勢又放肆。
他的舌尖帶著攻占一切的氣勢和力度,逼得她不得不仰起臉承受。
有那么一瞬間,她感覺到了缺氧的暈眩。
等她終于緩過神來,她的發絲已經散亂,寢衣已經零落晃蕩,然而,她的臉卻被染上瑰麗的緋色,嘴唇紅得猶如六月的櫻桃,一雙眼眸帶著極致的綺麗。
她看著他。
瀲滟著波光的雙眸倒映著他的身影。
也只有他。
那一瞬間,心臟仿佛被強烈刺激,由血液帶著傳遍全身,就連她隨意環在他脖頸上的手帶給他的觸碰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彈琴。
他想要這樣的刺激。
他想要更刺激。
重淵的手溫柔地撫過她緋紅的眼角,嗓音危險而灼熱,透著不虞的低啞:“沁舞。”
蘇沁舞稍稍回神,便突然感覺身體一輕。
她下意識地抱緊了重淵,卻在下一秒感覺到不對。
她怎么和身體分開了?
蘇沁舞急急轉頭去看,卻震驚地發現,她竟然和重淵——確切地說,是兩人的魂體坦誠相見了!
他竟然把她的魂體給帶出來了!
即使是魂體,她也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啊!
她脫口而出:“我衣服呢?”
重淵好整以暇地回答她:“在你身上。”
蘇沁舞:“那我怎么就……?”
她沒有明說,但重淵明白她的言下之意:“衣服沒有魂體。”
所以魂體脫離身體之后,直接就是不帶一絲半縷的狀態嗎?
蘇沁舞震驚:“話本里明明都有的!話本誤我!”
重淵忍無可忍,干脆利落地堵住了她的嘴。
蘇沁舞慌亂地抓著他。
他的魂體很完美,觸感猶如渾然天成暖玉,像鬼斧神工精雕細琢過,卻又透著一種充滿力度的韌勁。
但越是如此,她就越緊張。
她真的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她以為他最多是和她神交而已。
蘇沁舞越想越不安,使勁掙開他對她唇齒的桎梏:“魂體第一次會不會疼?”
重淵略一思忖,回道:“魂體和身體是完全一致的。”
那就是會疼的意思?
那……
第一次豈不是會有撕裂靈魂般的疼痛?
還有,破了之后肯定在魂體會受傷。
魂體受傷必定要愈合的。
那難道以后魂---交一次就得承受一次痛楚?
這……不太好吧?
重淵也被她的想法給震住了。
人類的身體是這樣嗎?
總覺得哪里不對——但他不熟悉女人的構造,一時竟說不出到底是哪兒不對。
他只能說:“相信我,不會很疼。”
蘇沁舞側目:“你試過嗎?你怎么知道?”
重淵:“……我沒試過,但我可以讓你不疼。”
蘇沁舞持懷疑態度。
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他的生命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