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源能有關的天外怪物……
未知的傳染性……
還要再加上一個,傳染后致死性。
純看著死亡的“新條麻里”,又重新站了起來,如此在心中說道。
“你退后。”
他對身后的在佐藤優乃說道。
“嗯,嗯……”不用純提醒了,女孩本來就在躲了,這嚇人的場景誰頂得住啊,“問題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部老師?”
事情的發展遠超過了佐藤優乃作為一名普通人的想象。
等下,好像和阿部老師一起,各種奇怪的事就發生了。
上次是槍械,這次就升級到妖怪了嗎?!
似乎阿部老師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
“我也正在了解。”純看著“新條麻里”,不,或者該說是“它”的變化,撂下了無用的情況估計。
“啊,你不是表現得很了解么?”
剛才男人短暫但果斷的一系列反應論斷,事實如對方所言發展,加上之前的經歷印象,佐藤優乃已然認定沒有男人辦不到的事情。
“有嗎?”純困惑地想了想,“你感覺錯了吧,我是表現的淡定。”
“哦。”
“即使是我,面對新事物也要逐步學習。”
佐藤優乃似有所悟地點點頭,猛地又一陣甩頭,不對不對,她點什么頭啊!現在是悠哉聊天的時候嗎!
既視感使優乃不禁想到什么……現在可不是上次黑道大哥那種啊喂!來歷不明的昆蟲妖怪,很危險的!
優乃緊閉著嘴巴不說話了。
純回頭看了一眼,見女孩狀態還行便專注面對起黑邪之物。
到這里,幾米外,走廊的另一端的那位,也差不多完成了“變身”。
密密麻麻的節肢從十根手指和頭部的各個孔洞彎彎扭扭地伸出來,那是數以百千計的細小蜘蛛腿,無數的或堅硬或柔軟的節肢以絕對讓密集恐懼癥患者一瞬間頭皮發麻的姿態,朝天亢奮地舞動。
其他部位還保持著人身的原型,衣服,身材,仍是新條麻里的模樣。
甚至從遠處看,會覺得對方頭頂了一團灰黑色毛球,兩手再拿著啦啦隊專用的花球,滑稽而滲人。
以無法用人類的生理運作衡量,已經是一只徹底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像縫合怪一樣啊。”
純說著,沒錯,他其實在等對方完事,如此才方便觀察。
“該稱呼你什么好呢,蜘蛛怪吧?”
回應純的,是尖細粘稠,無數節肢舞動摩擦形成的嘶吼。
佐藤優乃已經一點表情都沒有了,動根手指去撥打電話也重若千鈞。
“唰!”
空氣響起了一股怪異的風聲,下一秒,腥臭撲面!蜘蛛怪閃逝的黑影在眼前一花之中便從原地站到了他們的跟前,它忽然就發動了襲擊,爆發出來的速度完全超出了它身下人體的力量!
佐藤優乃眼睜睜看著她和阿部老師被妖魔的黑影覆蓋,無數的蜘蛛腿在張開,口腔撐到了一個能把腦袋擠掉的程度,“吼!”
蜘蛛腿上的絨毛都清清楚楚,黑紅色的口腔壁,無數附著更細小的觸須極快的顫動,惡臭的腥風從怪物猶如洞穴黑暗的巨口里無窮無盡,她想到要死了嗎?
“我就當你答應了。”
忽然,優乃聽到身前背對她的男人好像嘀咕了這么一句。
純一拳按著蜘蛛怪柔軟的肚子,嗯,還是人體的觸感,將對方送走了。
一聲沉悶和水泥親密接觸的交響,蜘蛛怪砸進了走廊外的花壇,花壇的底座護墻都被砸碎出了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