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無用苦著臉道:“我沒有欺騙你們,我真是仁無用。”
路萱桐道:“我不管你有用還是無用,我只想知道,為什么那些官兵說你是朝廷欽犯,要捉拿你?”
仁無用道:“可能,可能是我跟那個朝廷欽犯長得相像吧!”
東方白道:“不說實話是吧?馬上給我走!”
仁無用苦著臉道:“去哪兒?”
路萱桐沒好氣地道:“你愛去哪兒去哪兒!”
仁無用一臉可憐,道:“可以不趕我走嗎?”
路萱桐道:“那你就如實說來。”
仁無用嘆了口氣,道:“好吧,我承認對你們說了謊,我確實不叫仁無用,我是朱允文。”
東方白吃驚地道:“文帝朱允文?”
朱允文道:“是的。”
公孫清嵐道:“就是那個被他叔叔奪走了皇位的文皇帝?”
朱允文神色黯然,道:“是的。”
大家連忙跪下行禮,朱允文忙叫大家起來,說自己已不是皇帝,不要這樣。
眾人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九五之尊”,今日的“落魄者”,都唏噓不已。
朱允文拱手道:“今日之事,還請諸位保密。”
夏鴻飛道:“一定,一定。”
朱允文道:“恩公,……”
夏鴻飛吃驚地道:“你還叫我恩公?”
朱允文道:“你救過我的命,我當然叫你恩公了。”
夏鴻飛道:“區區小事,何足掛懷?這樣吧,你別叫我恩公,我也不叫你皇上,就兄弟稱呼如何?”
朱允文道:“這主意好。”
夏鴻飛道:“朱兄有何打算?”
朱允文嘆氣道:“我曾經想過借助江湖幫派的力量,幫我復辟奪回皇位不過現在不想了。”
夏鴻飛道:“這是為何?”
朱允文釋然道:“我已經想通了,無論是我,還是皇叔,誰做皇帝都好,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不再飽受戰亂之苦,妻離子散,流離失所,那比什么都強!”
眾人打心里贊同。
東方白道:“我們上路吧?”
朱允文道:“你們走吧。”
夏鴻飛一驚,道:“你不跟我們一起走了嗎?”
朱允文道:“我想我還是一個人走的好,免得連累你們。”
夏鴻飛道:“你不是說那些黑衣殺手追殺你嗎?你……”
朱允文道:“我死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夏鴻飛道:“跟我們一起吧,我們不怕連累。”
朱允文道:“我意已決,夏兄弟無需多言。你若真想幫我,把你包袱中的令牌給我吧?我方才看到那軍士見到令牌后對你十分恭敬。我想那令牌能給我帶來方便。”
夏鴻飛二話不說掏出令牌遞了過去。
朱允文驚訝地看著夏鴻飛,道:“你真舍得給我?”
夏鴻飛道:“這塊令牌對我來說,并沒有多大用處。”
朱允文接過令牌一看,臉色大變。
夏鴻飛看在眼里,道:“有什么不對?”
朱允文道:“這是你的令牌嗎?”
夏鴻飛道:“不是,這是我撿來的。”
朱允文點頭道:“原來如此。”
夏鴻飛道:“朱兄認得這令牌?”
朱允文點頭道:“是的,這是朝廷錦衣衛官的令牌。”
夏鴻飛大吃一驚,心想:“難道那些黑衣殺手其實是朝廷的錦衣衛?可是,他們為什么要滅我梅花莊?我梅花莊幾時得罪了他們?”
朱允文道:“謝夏兄弟贈牌,后會有期!”
夏鴻飛道:“多保重!”
目送朱允文走遠不見,鏢隊又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