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鴻飛道:“確定就好。”
東方晴語道:“看來公孫妹子真被猛虎堂的人擄來了。”
穆少情忽然“噫!”了一聲,道:“少主,你看那邊。”
夏鴻飛道:“你發現了什么?”
穆少情道:“那邊臥虎頭上一身白衣的漢子,不是天山派的柳白池嗎?”
夏鴻飛看了一眼,道:“還真是柳白癡。”
東方晴語道:“柳白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夏鴻飛道:“不知道。”
穆少情道:“跟柳白池為伍,想來這猛虎堂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東方晴語道:“當然不是好東西,若是好東西,就不會擄走公孫妹子了。”
穆少情道:“這筆賬得好好跟他們算。”
走了一程,穆少情又在路邊發現了一支釵。
東方晴語忽道:“都怪那癩頭小三,若不是他,也不會多出這么些事來。”
夏鴻飛笑道:“你若怪癩頭小三,還不如怪我們多管閑事。我們要不去何家堡,哪里又會發生這些事?”
東方晴語笑道:“說的也是。”
驀在此刻,破空之聲倏然傳來。幾條人影瀉落在前面三丈處,攔住去路。
只見這些人跟方才攔路的五人一般無二:清一色青衣,腰懸彎刀,左臉上紋著一只虎頭。唯一不同的是,這四人全是年過半百的老者。
四個老者怒視著夏鴻飛等三人,齊喝道:“你們是什么人?來臥虎嶺有什么事?”
夏鴻飛抱拳一禮,道:“我們是龍門鏢局的,有事求見猛虎堂堂主。”
一個身材臃腫的老者走前三步,道:“我們堂主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說吧!”
夏鴻飛目光移向胖老者,道:“閣下是……”
胖老者道:“猛虎堂第一副堂主宇文銳。”
夏鴻飛道:“好吧。宇文副堂主,事情是這樣的:前天,我鏢局的一位妹妹在山下官道被人擄走,有人看到往臥虎嶺來了。”
宇文銳斷然道:“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夏鴻飛道:“宇文副堂主憑什么這般肯定?”
宇文銳道:“因為這些天,我猛虎堂的兄弟們都沒下過山。”
另外三個老者幫腔道:“不錯,不止這些天,有好些日子了。”
宇文銳道:“聽到沒?我沒胡說。幾位兄弟,你們的人走丟了,請去別處找找吧,我猛虎堂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夏鴻飛冷笑一聲,道:“是嗎?”
宇文銳道:“當然。”
夏鴻飛道:“可我妹妹的珠花和釵,怎么就到了臥虎嶺?”
宇文銳道:“真是抱歉!這我就不知道了。”
穆少情道:“分明就是你們臥虎嶺擄走了人。”
宇文銳道:“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臥虎嶺的兄弟擄人了?說話可要有證據,不得信口開河,含血噴人!”
穆少情不服氣道:“珠花與釵出現在臥虎嶺,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宇文銳冷笑一聲,道:“年輕人,我再說一遍,我猛虎堂的兄弟沒有下山!沒有擄你們的人!”
穆少情將珠花和釵攤在手心,激動地道:“你們看看,難不成我冤枉了你們?”
宇文銳陰陰一笑,道:“一朵珠花和釵能說明什么問題?年輕人,我看你就是故意來臥虎嶺找碴!看在你年輕無知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還不跟我滾!”
穆少情幾時受得了這種氣?正要發作,夏鴻飛連忙制止他道:“宇文副堂主的話你沒聽見嗎?不是猛虎堂的人干的,我們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穆少情道:“少主!”
夏鴻飛:道“好了聽話,我們離開這里吧?”三人往山下返回。
見三人離開,宇文銳從鼻子里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