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一次嗎?你說你想要個屬于自己的武士刀,曾山久雄偷偷在外面偷了一個武士的錢袋,被人發現之后綁了起來,被關在牢里三個月。”
“這一次我派他來幫你,是因為我料定他不可能放心你一個人上戰場,就算我不派他來,他也會自己跟過去。”
“現在,他去一個人引開追兵,你們躲在森林里養傷?”
電話蟲對面的竹山秀子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神態,仿佛沒有什么事情能引起她的情緒波動。
“我是一名武士,遵守大將的命令是我的天職。”
“行。”
貝爾“心平氣和”的點了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弟子了。”
說著,貝爾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拍了拍身旁的白豬。
白豬經過半天凄凌的慘叫,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到達了土地上。
這時,它似乎驚奇于自己居然能過河,居然躍躍欲試的看向身后的大河。
從它誕生以來,自己的活動范圍就被河流間隔在花之都的周圍,它不會游泳,所以才不能去外面擴充領地。
現在他過河了,一股征服了河流的豪氣從心中油然而生。
“別看了,跟我走。”
看著白豬躍躍欲試,仿佛想要再從河上走一圈的表情,貝爾扯了扯它的耳朵,強行將它的頭拽了過來。
“竹蜻蜓沒電了,想要恢復電力最起碼要兩天的時間,你就別想了。”
將白豬頭頂的竹蜻蜓收了起來,強行渡白豬過河已經耗盡了竹蜻蜓的電力。
但這個小玩意是太陽能發電的,過一段時間就會恢復電力,倒是不用他來操心。
“跟我走,我們去見你的小主。”
貝爾重新騎在白豬的脖子上,拍了拍它的大腦門,在地圖上辨認了一下方向,就指揮他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雖說他不知道曾山久雄現在在什么地方,但憑借他的能力,短時間內應該出不了什么問題。
他要趕在出事之前找到曾山久雄。
而另一邊,竹山秀子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將電話蟲重新遞到村田正男的手里。
橫田一安和村田正男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沒事的師兄,師父正在氣頭上,等過段時間他老人家冷靜下來......”
說到這里,村田正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來安慰大師兄。
師父無論什么時候都是那么冷靜,這輩子似乎就沒有沖動的時候。
他說要把竹山秀子逐出師門,連他給大師兄求情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看來心里面是下定決心了。
“沒事。”
竹山秀子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仿佛根本沒有將貝爾的話放在心上。
村田正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一旁的橫田一安一拍膝蓋,直接站起身來。
涂了人魚膏之后,他手腕上的傷口此時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再經歷一場戰斗是絕對沒問題的。
“都收拾好行李,把保留的武器都集中起來,傷員就地休息,還能戰斗的人都跟著我一起來!”
“躲?躲個屁!讓別人幫咱們引開追兵,自己躲在這里保命,回家若是讓婆娘知道了,老子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