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才不管什么原因,依舊纖細的小腰一下左一下右地扭個不停,就到了張天的身邊,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拍:“爺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莫名其妙!
張天心中暗罵一句,心想自己好好地跟著太孫出來喝個酒,都要被人當成兔爺,今兒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朱秀一頓。
打屁股!
朱瞻基看不下去了,笑著說:“去拿一套干凈衣服過來,給他換上。”
老鴇聽是朱瞻基說話,立馬回話:“好嘞!奴家這就去為這位小爺拿套干凈衣裳過來。”
說著話,老鴇就招呼自己帶來的兩個姑娘留下陪客,自己返身準備離去。
這時候朱瞻基又開口:“都出去吧,外面侯著,等叫了你們再進。”
老鴇一愣,看了一眼自家兩個姑娘。她心中,對自己方才的猜想,現在是越發的堅信了。
刺激啊!
老鴇沒有拒絕,向自家姑娘使個眼色。
兩位姑娘當真是委屈得不行,兩人的眼睛里水汪汪地看著朱瞻基。心里更是懊惱不已,她倆都已經是準備做出那般大的犧牲了,如今還要被人趕出去,在外面候著。
這是只讓她們聽個聲?
如今什么世道,姐妹們出來掙個錢這么難的嘛!
好氣哦~
朱瞻基不知道姑娘們怎么編排他們的,但既然朱秀提前來了,那自然是先談事的,正經人都是以事業為重的嘛!
等事情談完了……
和姑娘們喝喝花酒也沒啥嘛,畢竟勞逸結合。
老鴇帶著人出去,又很快拿著衣裳回來,順帶著還端了一碗姜湯,很是體貼。
可你個老鴇,還帶著瓶不知何物的油進來作甚!
雙眼瞪圓盯著老鴇出了門后,朱瞻基又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朱秀:“以后再走水路,打死!”
朱秀依舊是嘿嘿地笑著,等換好了衣服,坐在桌子邊一口將姜湯喝完,一抹嘴這才開口:“情非得已,情非得已……”
“是怎么了?我記得,我只是讓你去北邊,尋找上次皇爺爺北征后的將士遺孤啊。”
朱秀一撇嘴:“太孫,您是讓我去找人的沒錯。那些孩子都找到差不多了,也都交代給咱們留在北邊的人安排好了。但誰讓我南下回來的路上,碰到了白蓮教的那些家伙呢。”
朱瞻基臉色一正:“白蓮教?這幫人可是又作惡了?”
朱秀一臉不屑:“哼!一幫不成器的毛賊而已,竟然敢在中都附近蒙騙百姓。那些百姓也是愚蠢,竟然就被白蓮教一個油鍋取物的把戲,給騙得死死的。”
油鍋取物?
朱瞻基嘴角抽抽,心說白蓮教這么多年來,糊弄人的把戲換來換去還是那些。
朱秀接著說:“誰不知道油會和其他液體分離?底下弄上沸點不一樣的液體就行了。”
張天插嘴:“所以呢?這和你游秦淮河有什么關系?”
朱秀不滿地瞪了插嘴的張天,然后才接著解釋道:“白蓮教那些蠢貨,當然要看到一次就狠揍一次了。于是,那個領頭的人被我一箭射殺了。”
提到這,朱秀不禁驕傲起來,想到自己射出的那一箭:“那一箭當真是準的!這家伙正在招呼著百姓喝彩,小爺準準地射進他嘴里,從后腦勺透體而出!”
不用朱秀說,在場兩人都知道,白蓮教那領頭的人被射殺,其他人自然是要追殺朱秀的。
朱秀點頭:“這幫廢物立馬開始追殺小爺,本來我都快脫身了,誰知道他們又冒出個更厲害的領頭,一路從中都追殺到長江邊。”
“等小爺跨過了江,天知道那領頭的怎么就又尋上了我,拼殺了幾個回合發現打不過,那我只能繼續跑了。”
“還有,我不是游了一趟秦淮河,我是從玄武湖就開始游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