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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朱瞻基,是如何將年輕的衍圣公改造成新時代優秀青年的事情。
且說殿內,被宗室團團圍住的漢王爺和趙王爺兩位。
太子的話很少,宗室們一開始上前,交談了兩句,雙方點到為止,便一個人坐在位子上等著皇帝的到來。
而朱高煦和朱高燧,則是言語不斷。
幾名封地食邑,離應天較近的宗室親王、群王們,手里捏著酒杯,一臉殷勤。
“今日宮中重陽宴,有如此盛況,都是漢王的功勞啊!”
“是極是極!若是高煦,我等也沒有這次覲見陛下的機會了。”
“這大明啊,誰都覺著咱們這幫宗室富貴,可又有誰知道,我等之不易,還是漢王明白,多次上奏要為我等請恩賜。”
“……”
一眾的吹捧,讓朱高煦滿臉紅光,精神抖擻。
他未曾開口,旁邊老三朱高燧,則是已經開口:“在場的,都是自家叔伯兄弟,一家人自然是不說兩家話。若是不想著自家人,難道還取替草原上的那些余孽,想著怎么讓他們過得更好些?”
“是的是的!”
“一筆寫不出兩個朱字!”
“都是一家人!”
這時候,朱高煦才開口:“說到底,還是陛下信賴宗室,陛下與太祖高皇帝一樣,都是掛念著宗室里的自家人。若無陛下,這重陽宴如何能辦好?”
這大概是政治正確的話。
在場的人,當即一陣附和,連連點頭。
有人回頭,悄悄的看了一眼周圍,然后壓低了聲音:“聽說,戶部官倉里的那堆銀子,要用在那勞什子新式水泥路的修建上……”
朱高煦的眼簾微微一動。
這是在說如今依舊躺在戶部官倉里,朱瞻基從兩淮弄來的那兩百萬兩銀子。
有人在一旁開始連連搖頭:“本王也有聽說,是要從應天到北平,皆用那新式水泥路替換。”
“如此……”有人在沉吟,盤算著:“數千里的路,只怕是再多一個兩百萬兩也是不夠的吧?”
“哼!年紀輕輕,獻媚于上!陛下必定是想著,路修得更好些,能有利于北巡、北征。倒是讓某些人,找到機會可以上下其手!”有人在憤懣。
“此話不可說……”有人開口勸阻,眼神默默的看向上方御座近處的太子爺。
有人在哼哼著,撇撇嘴:“所以當初,我等說的沒有錯。那位當真是甘心安居一隅的?朝廷里,好些官員可都是對這件事,持支持態度的。這說明什么?”
還是太子黨!
朱高煦輕咳了一聲:“原本,我是想著,如今年景越發的好了,朝廷雖然也要用錢。但兩百萬兩,終歸是能拿出幾十萬兩,貼補一下宗室,也好找補找補讓日子過好些。倒是沒有想到,那些銀子盡數都要拿去做這事……”
“依我看啊,他這樣做,不過是為了左手倒右手。錢無論如何,終究是要到朝廷的。再借著這事,拿出來到自己手上,也就成了干干凈凈的了。”
“理是這個理,我可是聽說,這一趟兩淮,地方上的鹽商可謂是怨聲載道,大多幾乎都快要家破人亡了。”
“那兩百萬兩銀子,還能是大水沖來了?大風刮來了?還不是在兩淮,狠狠的盤剝,才給弄回來的!”
“要我說啊,且看著吧。等到兩淮鹽課出了問題,看看到時候該怎么收場!”
朱高煦笑了笑,淡淡道:“諸位叔伯兄弟,終究還是一家人。有人不仁不義,大伙可不能無情。真要是到時候出了事,終究還是要幫襯著一下,咱們自家人的臉面,還是要護住的。”
“哎……”
“要我說啊,論仁義,誰人能比得過漢王殿下?”
朱高煦連連擺手:“這話可不敢當。等今日這重陽宴結束,諸位稍作歇息。聽說秦淮河那邊,新出了一位俏佳人,還有一套戲班子,到時候我給請回王府,邀了諸位叔伯兄弟,一同好好的喝上一杯。且著,我那王妃,說是最近家里頭進了些下面的特產,到時候諸位叔伯兄弟,回去的時候也一并帶上。”
“如此甚好!”
“哈哈哈……”
……
“太子是不是太安靜了些?”
“難道你要太子也去聯絡宗室?”
“但……”
殿內,朝臣位置上。
以內閣首輔胡廣為核心,楊榮、金幼孜、楊士奇兩位閣臣,連同幾名尚書、都御史等,聚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事情,目光不時的看向聚成團的宗室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