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神輝并不浩蕩,在葉啟舉劍劈下的剎那,神輝就全數凝結在了木劍劍鋒之下,它們如同一道筆直的線條隨著木劍落在木屋之上。
“丁玲!”
一聲并不清亮的碎裂聲響起,木屋在一瞬間吸納了葉啟劍下的昊天神輝,然后木屋前的空間開始扭曲,生出了一道裂縫。
便是在裂縫剛剛生出的瞬間,在裂縫中就傳來了一陣陣無助的少女呼喊聲,盡管已有三年不在觀里,那些聲音剛入耳中,葉啟還是聽出了那就是葉紅魚的聲音。
他沒有多想,雙手按在裂縫之上,如同撕扯一張幕布,將裂縫撕扯更大,進入了裂縫之中。
……
就在葉啟走在西陵神國的深山時,葉紅魚剛剛自天諭院回到觀前。
在她正要準備進入觀里的時候,忽然出現一個身形低矮的老道,她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地被老道捏住喉嚨,帶去了崖坪上的那個木屋之中。
她被老道像是寵物一般放在木屋里的破床上,然后老道將自己衣服脫掉,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她由本來的冷靜而變得慌亂,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修為被莫名力量封鎖,再也感知不到與身體勾連的天地元氣。
去年她破境入洞玄,比那個小胖子要更快一步,盡管與在世間行書的那人來說依舊差了很遠,但也被天諭院傳頌為道門最快洞玄的修行者,而后她開始在天諭院修行更深奧的道術,選擇了那門神殿在世間最為知名的樊籠。
樊籠道術,號稱可囚禁世間萬物,據說正關押光明大神官的幽閣就是一道可怕的樊籠,她修行一年樊籠,自然看清了自己正是處在樊籠之中。
她清楚,因為神國大慶,師叔代表知守觀正在神國之內接受各國君主朝貢,觀里無人,而在觀外,那些個對觀里不敬的死人就算能夠看破樊籠,也不會出手來救自己。
而她更清楚,面前這個老道是自己無法撼動的存在。
因為清楚,所以無助,她不是日后的葉紅魚,面對這樣的境況,她也只能無助的哭喊。
……
看著面前這個被道門譽為道癡的女娃,她在自己的撕扯之下,逐漸露出了如蓮藕一般的雪白雙腿與手臂,熊初默嘴上的笑容變得比在感應昊天時還要更加地圣潔,聽著那無助的呼喊聲,他覺得自己的小腹里生出了道道暖流,當年遠走荒原時留下的傷似乎已經好轉。
然而在他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如舊,還是無數年來的松軟,他臉上圣潔的笑容變得陰霾,他伸出手指,摸著少女的腳緩緩滑至少女臉上。
“啪”的一聲,少女臉上多出了一道清晰可見的五指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