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喊上無數遍哥哥,葉蘇也不可能從人世間回到觀里來救你,在他那樣的人眼中,道是最重要的,沒有到了生死玄關之前,怎么可能舍得回來,而到了生死玄關那一步的修行者,哪一個不是須發半白?”
似乎熊初默的話語刺激到了葉紅魚,葉紅魚的無助呼喊聲停止,看著赤果的熊初默露出了哀求的姿態。
熊初默輕輕揉著少女臉上的巴掌印痕,語氣像是那些流連唐國花坊的分流君子溫柔說道:“你不知道,當你第一次出現在天諭院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你,每每想到你,想到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總是讓我難以入眠,我是多么想將你摟在懷里每日的把玩,但問題這不可能,你的哥哥是葉蘇,你是觀里的人!”
說到后面,他語氣從溫柔變成了惋惜,惋惜又變成了憤怒。
他將少女如同蘆柴棒一般瘦弱的雙腿分開,那張邪惡與圣潔并存的臉湊在少女臉上,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找死!”
熊初默停下動作,轉身看去,看到了凝練在神輝中的一柄木劍與木劍后的少年道人,想到了幾年前在神殿外看到的寫盡桃山桃花的道童。
他有些詫異,對方不入知命,竟然能夠破開自己的樊籠,同時也生出了淡淡悔意,自己以樊籠鎖住此地,卻也鎖住了自己對外界的感知,因為魂牽夢繞無數次的念想化作現實,他也沒有分心去察覺樊籠的變化。
……
昊天神輝無疑是世間最為強大的力量,在葉啟木劍每過一寸,劍下的草地石塊,甚至是更深積累在崖坪上的泥土,都被昊天神輝凈化成了不著痕跡的顆粒。
而在那劍尖之前,虛空就如跌在石塊上的鏡子,一片一片的碎裂,掉落,然后又重組。
能夠刺破空間的劍,速度與威力無疑都是當世最為頂尖的存在,當低矮老道轉身,木劍就已經刺在了老道身上。
然而就是這樣一劍,并沒有如摧毀空間一樣將老道刺穿撕碎,劍尖只是觸及在老道衣衫之上,劍上的神輝就被無形的力量吹走,只剩下了一柄土黃色的木劍。
“與衛光明身上一樣純凈的昊天神輝,不怪你能夠從樊籠外進入,來到本尊身前……不對,你這是魔宗手段!”
老道境界不知比葉啟高深了多少倍,許已經破掉五境壁壘成就了天啟,剛開始還在差異葉啟劍上的昊天神輝,剎那后就已經察覺出葉啟用出的手段。
只是此時,他已經注意到木屋外正在慢慢開裂的樊籠,如果樊籠散去,自己今日之行就要暴露,雖然觀主的師弟不在觀里,但若被那些青山里的人看見,也當要引起麻煩。
他揮手,浩瀚的元氣在手下剎那間形成一只巨手,巨手拍向葉啟,葉啟便像一只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他扭頭看了幾眼在木床上失神的少女,也不留戀先前那等旖旎感覺,拿起地上自己的道袍,消失在了木屋之前。
(感謝雨落長安憶的100幣打賞。這樣寫,雖然我最愛的葉紅魚還是受到了一些凌辱,但最根本的沒有出事,日后這樣演變,除了依舊是處子外,也還是最愛的葉紅魚模樣,嗚嗚,自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