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啟笑了幾聲,說道:“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忘掉該忘的,你去舊找三師姐抄上幾天書,過些時間,便能明了。”
……
在長安城待了幾日后,等著書院門前在唐國軍隊的鎮壓下恢復正常,葉紅魚與在長安城某間道觀誦經的兄長說了幾聲,就獨自一人出城來了書院。
到了書院門前,她不可避免的遇到了那個每日都要在院門前掃地的老婦。
葉紅魚感知敏銳,又加上道門對書院搜集的情報,她清楚的知道那個老婦是一位神符師,便與老婦道明了來意。
老婦沒有阻攔這個在修行界聞名的道癡,如幾年前葉啟來時那般,指向舊的方向后就不再理會。
葉紅魚走到舊前,不見周圍有人,她向著舊方向看去,看到在木窗里抄書的余簾,想到那日自云深極高處躍下的那道秀麗身影,知道她的實力絕對不像此時洞玄境界的修為那么簡單
余簾此時也停筆看向她,想起十二師弟曾在知守觀待過一段時間,前些日子又與柳白比劍,大抵猜到了她的來意,說道:“你先進來。”
……
舊中,葉紅魚在余簾的注視下莫名感覺到了一絲不自然,不是因為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事實上,她在面對強如西陵掌教,觀里的中年道人時都從來沒有過這般,只是對方打量自己的眼神很怪異,無法形容的怪異。
“你很不錯,出身知守觀,與十二師弟相同年歲,就已經是洞玄巔峰,而且每一個境界都沒有漏缺。”
聽著余簾說到自己出身,又去夸贊自己的修為,葉紅魚還是覺得不明所以,不過想著今日來的目的,她沒有多問,說道:“多謝夸獎,您可以帶我去二層樓看看他嗎?”
余簾正要作答,舊二樓的木質樓梯處傳來了幾聲腳步聲,隨后傳來了陳皮皮驚訝的聲音。
“葉紅魚,怎么是你?”
葉紅魚看向陳皮皮,不滿他語氣說道:“那日我也在看師兄與柳白比劍,為什么就不是我?”
余簾看向葉紅魚,說道:“剛好,既然你想進舊看十二師弟,你又與皮皮相熟,便由皮皮帶你去吧。”
陳皮皮更是訝然,他不是很喜歡與總是能壓自己一頭的葉紅魚待在一起,因為她明明修行資質一般,卻在打架上總能壓過自己一頭,這樣的感覺很不爽,而她,似乎根本就沒有將自己這個天才放在眼里。
“噔噔噔”幾聲,陳皮皮跑在余簾身前,本能拒絕說道:“師姐,二層樓怎么是外人想進就能進的?”
葉紅魚剛要發火,余簾就伸手彈在了陳皮皮的腦門上,說道:“照做。”
陳皮皮捂著腦袋,委屈地看了余簾一眼,又看向葉紅魚說道:“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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