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啊越,你可是來答應他們來求個公道,怎可以如此墮落!”
越隨著那一位游俠兒行走在去往惠文公王宮的路上,一路上她如此質問自己,并下定決心在到達王宮之后便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
當然在她理解中的鑄劍師們所謂的求公道,指的就是把所有罪魁禍都直接砍死。
這對于她來說并不算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作為能量凝聚意識體,越深知自己與那些凡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能量就是她身軀的延展,意志的體現。
那些凡人僅僅能夠用本能的去推動能量來強化自己的身體素質,可越卻能夠做到先古時期那樣直接能量外放,一劍斷岳也不是什么難事,當然這樣也會使得她變虛弱就是了。
這樣想著的她來到了惠文公的王宮大殿,百官分列兩旁,中間放著一尊青銅巨鼎,上首坐著一位玄色長袍的中年人,其旁則侍立著一位英武的將軍。
在這大殿之中,真正能夠一言決定慧國變化的顯然只有那兩個人而已,也就是越理解中的罪魁禍首。
越當時便握住了腰間的劍柄,只待古劍出鞘便是血濺王宮之時。
然而未等她先完成動作,惠文公便快人一步的開口道:
“堂下可是越女氏?果然姿容超絕,氣質不凡。孤想見識見識你千杯不醉的酒量,汝可同意?”
有酒喝?
越不自覺的松開了劍柄,很快便有侍從從大殿中央的青銅巨鼎中取了一杯酒端到她的面前。
“那里面都是酒?”越驚訝的發問道:“都是給我的?”
“汝能飲盡,自然全部予你。”惠文公笑著回答道。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上了。
她當著百官的面,一個起落便縱身跳進了青銅巨鼎之中,同時傳來了仿如巨獸吸水的聲音。
那聲音聽來極為清澈,只不過是十數秒便傳來了幾欲抽空的聲音。
惠文公好奇的使人去看才見青銅鼎中已經沒有了酒液,僅僅只剩下一位扶著鼎壁半坐著的少女,更令人吃驚的是,如此巨量的酒液進入到她的腹中身形竟然絲毫不見變化。
越稍微踉蹌了兩步,便又從鼎中跳了出來,眾人皆是嘖嘖稱奇。
唯獨將軍武起面色稍薺,對著越喝問道:
“越女氏,吾觀汝腰佩長劍,想來定是知曉一些劍術之道。千杯不醉雖然稀少,終究不過嘩眾取寵而已,爾可敢到武場試劍?”
越瞇著雙眼掃過四周搖了搖頭:“他們,太弱,接不下我一劍。”
隨即她露出了一個相當危險的笑容:
“你還不錯,可敢下來接我一劍?若接我一劍不死,我可允你多活一壽。”
大爭之世不乏狂傲之士,可越這話實在是過于狂傲,當即便有不少人呵斥出聲。
反倒是將軍武起似乎提起了興趣似的,對著惠文王道:
“王上且暫避,吾且下場一試。”
得到惠文王同意后,眾人隨他們去往大殿下的空場。
越跌跌撞撞的腳步看得不少人皺起眉頭,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位自不量力的游俠挑戰兵家領袖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