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好友這番話語。
墨辰逸不以為難。
對于美女。
純屬欣賞。
現如今不過是對付一個鄉下村婦。
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見屈大夫已經進了屋。
他趕忙追了上去。
然后問道,“誒,屈郎,今晚我睡哪里?”
由于家里堆放的草藥過多。
這小子不小心踩到一些。
這一切屈大夫都看在眼里。
只是他默不作聲的將油燈放在桌上。
抬眼看著自己這位好友。
很認真的說道,“出門右拐,就是你睡覺的地方。”
墨辰逸剛來。
對這里也不熟悉。
聽到主人家說出一個地方。
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屈大夫見這家伙還不離開。
直接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覺了,請你現在立刻馬上出去。”
墨辰逸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
擺出一個最帥的姿勢。
拋媚眼撒嬌道,“屈郎,你看我們兩兄弟好久不見,要不,我們兩個今晚睡一起,聯絡聯絡感情。”
聽到這番話語。
屈大夫從懷中慢條斯理的掏出一個布包。
然后當著墨辰逸的面慢慢的打開。
瞬間一排亮锃锃的銀針出現。
伸手慢慢抽出其中一根。
動作熟練的舉在半空中。
然后笑的很溫柔的回答道,“好啊。”
顯然兄弟情也不影響拔銀針的速度。
墨辰逸乖巧起身。
笑的特別好看的說道,“兄弟,我忽然發現今日夜色不錯,我去外面溜達一圈。”
隨即便轉身。
撒腿就跑出了屋子。
然后按照兄弟指示。
出門右拐。
去找睡覺的地方。
結果……
打開門。
發現是茅廁。
臭氣熏天。
嚇得墨辰逸趕忙退了出來。
然后大聲嚷嚷道,“屈郎,我們可是穿同一條開襠褲的兄弟,你居然讓我睡茅廁?”
正想回屋找這小子算賬。
但房門就在這一刻快速合上。
墨辰逸趕忙上前伸手去推。
發現怎么也推不開。
顯然從里面鎖了。
隨即便拍打房門。
大聲喊道,“屈郎,開門,我不要睡茅廁,我要睡床……”
就在這時。
屋內燈光一滅。
陷入黑暗之中。
屈大夫的聲音也同時響起,“我的廟堂太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你從哪里來,就滾回哪里去。”
話音一落。
四周陷入無聲的寂靜之中。
連蟲鳴鳥叫聲都沒有。
墨辰逸一改嬉皮笑臉。
露出凝重的表情。
屈郎還是老樣子。
拒人于千里之外。
沒有安全感。
喜宅在一個地方。
不管居住的地盤。
還是身上。
都有各種無色無味殺人與無形的毒。
想要帶他回京。
顯然不可能。
但沒有關系。
現在有時間在這里耗著。
畢竟家里死老頭逼著他政治聯姻。
以達到某種利益。
可是不好意思。
他是人。
不是仍人擺布的棋子。
找了一個平坦的地。
墨辰逸就地而坐。
背靠著墻壁。
抬頭看著漫天星辰。
真美。
怪不得屈郎喜歡這個地方。
安靜。
迷人。
沒有陰謀詭計。
沒有朝堂爭鋒。
只是就坐這么一會。
便感覺心靈得到洗禮。
如果可以的話。
他有一天也希望待在這么一個小村子。
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懷里有媳婦。
膝下有孩子。
他不喜歡兒子。
最好生一堆閨女。
然后給他們全部招女婿上門。
只有他這個當爹的看著。
他的女兒才不會被那些臭男人欺負。
可惜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
永遠無法實現。
那些人……
不會放他如此離開。
這一夜雖然以天地為床被。
但是墨辰逸睡的特別安心。
就連屈大夫打開門走出來。
也沒有察覺。
看著兒時兄弟睡得如此香甜。
屈大夫嘆了一口氣。
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
打開瓶蓋。
在他鼻子下晃悠了兩圈。
然后又蓋上。
回屋睡覺。
這一夜。
有的人睡得很安心。
而有的人卻睜著滿是紅血絲的雙眼。
在想是將自家媳婦鎖在家里,還是打斷雙腿關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