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和芳子兩人正聊在興致上的時候。
忽然外面走來兩個官兵。
用刀柄大力的砸了砸柵欄大聲質問道,“誰是葉記炒飯鋪的老板娘。”
看來是那個小牢頭傳信成功。
這些人應該是救她來的。
于是葉青青趕忙起身應道,“我是,請問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
見找到正主。
官兵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對著身后的牢頭大聲喊道,“傻站著干嘛呀,還不開門!”
那模樣好似主人訓斥狗一般。
“是是是。”
雖然牢頭心里不爽。
但還是動作麻利的拿出腰上掛著的鑰匙。
彎著脊梁腳步匆忙上前開鎖。
然后扯下鐵鏈推開牢門讓到一邊。
恭恭敬敬的說了一聲,“你們請。”
官兵抬腿便大步走進牢房。
那眼都沒正眼瞧過這些牢頭。
雖然大家都在一個官府辦事但不是一個部門。
而這些牢頭猶如臭水溝的耗子見不得光一般。
與其為伍會自降身份。
官兵進來之后便仔細打量了一下葉青青。
然后冷著臉高聲說道,“縣令夫人有請,麻煩你給我走一趟。”
能出大牢葉青青自然沒有反對。
但是站在一旁的牢頭急了。
支支吾吾有些說不清的樣子說道,“幾位大哥,師爺說了任何人都不能帶走此人,你們……”
官兵冷哼一聲。
顯然不把師爺放在眼中。
并且不屑的說道,“他只是一個小小師爺,衙門之事還輪不到他做主,讓開,否則別怪我刀劍無眼傷了人。”
作為最底層實在是太心酸了。
縣令不敢得罪。
師爺不敢得罪。
如今就連縣令夫人也不敢得罪。
縣令和縣令夫人可是一家人。
如此寧愿得罪那小小的師爺也不敢得罪縣令一家子。
沒有辦法。
牢頭一狠心只得咬牙唯唯諾諾退到角落。
讓兩個官兵將葉青青帶走。
只是剛走到大門口。
另一撥官兵堵住了去路。
而這幾個官兵正是將葉青青從村子里抓回來的那幾個人。
“王三,你怎么能私自從大牢帶走犯人,你這還知法犯法!”
“李四,別以為我不知道,此人并未經過審查判決,你們便私自抓回關押,葫蘆其中到底賣的啥藥不用我點明吧。”
“王三,你這么說話我就不愛聽,我們只是依法抓人,證據確鑿,只是縣令不在只能暫時關押,咋到了你嘴中就變了味。”
“李四,所謂的證據確鑿只是原告一面之詞,至于真想如何大家心里清楚不是嗎?”
“王三,我也是奉師爺之命辦事,咱們都是一個衙門你也不要為難我不是?”
“李四,我也是奉縣令夫人之命暫時帶人去縣令府邸見縣令夫人,若如此人有罪,我會親自送回來,若如無罪,縣令回來自然會判決。”
話都說在這個份上再阻止也不是一回事。
被稱為李四的官兵最終還是帶著手下為其讓開一條道,“王三,記住你說的話,有罪記得給我帶回來,否則就等著縣令判你一個劫獄罪。”
王三不屑根本沒有應話。
直接帶著人向外走去。
這有一天一夜沒有見過陽光吧。
剛走出來眼睛還有些不適應。
那眼淚似不要錢一般掉落。
被那太陽光刺的隱隱發痛。
官兵不經意瞥了她一眼催促道,“趕快走,別想著逃跑,你若有罪,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們也能把你抓回來。”
葉青青伸手揉了揉眼睛嗯了一聲。
然后快步跟上。
沒辦法。
這官兵比她高腿也比她長。
走一步抵她兩三步。
最后只能小跑跟上。
畢竟穿的裙子也讓她無法邁大步行走不是。
衙門和縣令府還是有一段距離。
路程之中還有不少老百姓望來。
顯然猜測這個女人和官兵走一起是怎能回事。
見沒有被押也沒有手鏈腳鏈難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