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他不會過來的,他對我煩著呢。”逐月翻了個白眼,很直白的說道。
喬曉琪低著頭,臉上浮現出一個冷笑,自信又回來了,心想周良當然煩你,也不看看你這個蠢貨是個什么樣子,你嫁給周良了又怎么樣,還不是得不到丈夫的寵愛。
喬母聽得眉頭倒豎,一點也不加掩飾道:“他不來?他不來我怎么找他要錢?”
得,就知道是沖著錢問的,逐月已經對喬母的脾性沒有絲毫意外了,慢吞吞道:“您還是打消這個想法吧,他的錢連我都不愿意給,跟別談您了。”
“你個沒用的,男人錢袋子都抓不住,我不管這么多,反正今兒你回來,那給我留五十塊錢!”喬母拍了拍桌子,看著逐月道。
逐月一愣,看著喬母道:“多少?”
“五十。”喬母認真重復了一遍。
逐月吸了口氣,往后面靠了靠:“您可真夠高看我的,五十,您直接到信用社搶可能比找我要更靠譜點。”
“你這什么語氣,你嫁到周家,五十都拿不出來?”喬母理所當然道。
一提到錢,一直扒飯的喬磊軍抬起頭,和喬曉琪一同看向逐月,視線里虎視眈眈。
逐月心里冷笑,這是把她當成剝削周家的搖錢樹了,也不想想喬家憑什么一個勁的往她身上扒錢。
逐月站起身,兩手張開,很無所謂的說道:“那您只管張嘴要,我身上隨便您搜,要能搜到一毛錢,那算我輸。”
這死丫頭怎么變成這么一副無賴德行了,喬母皺眉,沒有動,她何嘗不知道從喬逐月身上搜不出錢,畢竟這個死丫頭的鬼樣子連周良都哄不住,還能指望她能撈多少錢回來。
見沒人動,逐月拍了拍衣服,又開口道:“您要那么多錢干什么呀?”
“你問東問西問那么多干什么,你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有贍養我的義務,就該給我錢。”喬母煩躁的看了眼逐月,覺得這個女兒比以前難拿捏了,這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再說她要錢還能為什么,誰家里會嫌錢多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當然要多從女兒身上的多撈錢來養兒子。
居然能從喬母嘴里聽到贍養兩個文縐縐的字,逐月視線撇了眼從小就喜歡咬文嚼字的喬曉琪,看著喬母說道:“你說得沒錯,作為子女的確對父母有贍養義務,但娘也不能太過分了吧,畢竟您不單單只有我一個女兒,還有其他孩子呢。”
“曉琪,磊軍還是孩子,我不得靠你養我,你做姐姐的也得幫扶弟弟妹妹。”喬母道。
“那不是還有大哥嗎,他不比我混得更好,現在廠里上班,一個月工資不少,贍養您那可是綽綽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