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嗎?這感覺。”周釗話說的如同像一個猥瑣的變態,可是變態不會有這樣好看的臉。
徹底是被發現了。
其實周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大概自己都沒有摸透這個行為的起因和緣由,只不過是想,所以就這樣做了。
他這才發現,原本及腰間的小女孩,也是會長成少女的。
這才發現肉不見骨一樣軟萌的小兔子有多香。
玩一玩兒總歸是可以的,畢竟,她吃了自己這么多年的飯。
“夜半跑去胡角巷那種地方,真不怕遇上什么流氓地痞?”鬼使神差,周釗忽然沒由頭的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這樣一句帶著關心性質的話,脫口而出以后他自己都覺得驚詫。
周瑤也是一愣。
流氓地痞?說的不就是你自己么?
你看看你做的這個事兒,還有誰比你更流氓地痞的?
但是她不能說。
周釗見她沒說話,倒也不急著追問。
雖然一夜沒睡,可他好像心情不錯,罕見的沒有再露出冷臉。
“你承不承認都不重要。”周釗竟是轉身坐了下來,拂了拂衣袖,剛說了沒兩句好話,又開始讓人難受,“可是下人們沒看顧好主子,死不足惜。”
周瑤趕緊從床榻之上跳了起來,她緊張的死死拽著周釗的袍邊,還不敢使勁。
“…哥你聽我說。”周瑤不知所措的冷汗直冒,這人在四川學過戲劇?怎么說變臉就變臉的。
“來人!”周釗忽然大喝一聲,外邊齊刷刷進來幾個侍從。
為首的,有明汲和白易。
“把這院子里的掌事都帶過來。”周釗吩咐道。
周瑤知道他從來不會開玩笑,也知道他定然是要來真的。
因為這就是一個喜怒無常沒有倫理的變態。
不一會兒,松容便被帶了上來。
松容倒是很平靜,仿佛早就猜想到了會是這個結局一樣,可她緊攥衣袂的緊緊顫抖的手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
“奴婢見過大人,小姐。”松容恭恭敬敬的行著禮。
“你抬起頭來。”周釗看了一眼松容。
松容緩緩將頭抬了起來,臉色由原本的紅潤,頓時變得蒼白。
“是你啊…”周釗有些若有所思,“你就是這樣看護小姐的?”
“奴婢有罪,奴婢該死,還望大人責罰。”松容想都沒想,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罪認得極快,可能是周瑤這輩子見過的認罪最快的人了。
松容知道,即便死不承認,下場也是同樣的慘,但還不如直接了當的認了,畢竟大人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不問沒有把握的話。
周瑤卻自閉的要命,她認個屁罪,弄的自己想為她開脫都無濟于事。
可她還是想為松容開脫,于是她轉身對著周釗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全都是我的錯。”
周釗睨了她一眼,并沒有打算理她。
“拖出去打五十棍子。”周釗緩緩吩咐道,眼神是不是的瞟著周瑤。
五十棍子?周瑤一愣,人不死也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