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大言不慚,還有些過分的張狂,好像這是一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樣。
白易皺了皺眉頭,非禮勿視,在周瑤向這里走的那一剎那她就趕緊將腦袋轉了過去,生怕大人回頭再將他的眼珠子給扣下來。
“怎么樣啊?白易,這是我們在床上玩兒的花樣。”
周瑤的話語輕佻,語氣也流里流氣的,像是根本不在乎的模樣,讓白易有些無所適從。
“你的大人是我一直以來的哥哥,按理講,我們這叫什么?這叫亂倫。然后他又有老婆,我們這叫什么,叫偷情。”周瑤眨巴眨巴眼,肆意妄為的說道。周釗不要臉做出這樣的事情,那自己還跟著要什么臉呢?
不出意料,周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聽著周瑤說的這些話語,他甚至有些青筋暴怒,眼皮噗噗直跳。
“周瑤。”周釗喚道。
他全須全尾連名帶姓的喊著周瑤的名字時,這就證明他已經在生氣了。
周瑤撇了撇嘴,雙手攀上周釗的肩膀,“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么?”
也不知怎的,軟軟的身子回回一靠近,周釗都是沒轍。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口氣像是在請求,“不要鬧了。”
周瑤嘖了一聲,兩指旋轉,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肩。
“知道啦。”她邊說邊翻白眼。
“我說的這不都是事實嗎。”周瑤撇撇嘴,欲要離開。
身后的周釗彎腰從地上拾起一件外袍,迅速的套在了她的身上,將她裹的嚴嚴實實的。
“是事實。”他輕聲道,薄唇貼在周瑤的耳畔呼出熱氣,“我不介意我們當場給白易再演繹一遍。”
他打橫抱起來周瑤,用力過猛導致胸口的傷口又被撕開,他“嘶”了一聲。
“痛。”
周釗將周瑤扔到了床上,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
“不要再鬧了。”周釗只是扔下這淡淡一句話。
府內的大夫來看了一眼,幸而他傷的不重,沒有傷及到重要部位。大夫囑咐完幾句,又開了點藥便離開了。白易長松了一口氣,可周瑤卻沒有那么開心。
怎么就沒有幸運的破傷風讓他趕緊嗝屁呢?
周釗簡單的披著外袍靜靜的坐在那里,雙目半闔閉目養神。白易仔細的給他上完藥整理好了傷口后,便退了出去。臨走前他還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周瑤。
像是感受到了這來自衷心下人的灼灼視線,周瑤回瞪了一眼白易,“干什么?難不成還怕我殺了你主子不成?”
白易沒有吭聲。
“那不然你過來,我們三個一起睡好了。”周瑤又咄咄逼人道。
“好了。”周釗開口制止道,“真是瞎胡鬧。”
他吩咐白易下去,然后自己輕輕關上了門。
“你沖著他有什么火氣?”周釗寵溺的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