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我身上了,你猜猜我要做什么?能做的只有一件事罷了。”周釗又輕聲道。
周釗這個人,總是能將所有歪邪的事情說的又冠冕堂皇又正氣凜然,這個本事其實是很不錯的,學會了的話,給人洗腦可是洗的一把好手。
“別吧...哥?”周瑤汗顏,試圖協商道。
男人啊可真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腦子里想的基本上都是那些黃色的東西。根本不用猜,單憑周瑤清楚的感受的到的抵在身下的熾熱,她就明白壞事了,出問題了。
她覺得自己這一生都在悔不當初的路上越走越遠,只恨人生沒有那么多的早知道。若是早知道的多了,那便好了。
“你覺的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周釗在他的耳畔輕聲道,聲音異常溫柔的同輕風細雨般。
咬上耳垂,即便忍著自己的傷口仍是在隱隱作痛,可是他依舊很是享受這樣懲罰周瑤的感覺,他能感受的到來自身上少女的微微顫栗,就像是一只被捕獲住的小獸,也就只能嘴上哼唧兩句了,其實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即便是捕獲了許久的小獸,再不多加馴服也遲早是殘存著些野心勃勃的,萬一自己一不留神被咬了一口,那可不行。
清晨的日光灑進屋中已有好久,就這樣日光耀耀的光天化日之下,臥房大床上的場景是一片旖旎。
這件事情從來不以周瑤的意見為是否可行的基準,而從來都是以周釗的意愿為確信。這種兩情相悅的完美契合,在周釗同周瑤的身上,已經完全變成了控制與屈服,和平與討好的和諧存在工具。
隨著周釗的動作緩慢的進行著,中衣上的系帶被緩緩的解開,周瑤忽然抵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周釗的聲音低沉沙啞,充滿了極具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你知道要到兩情相悅之時,行魚水之歡才是真的快樂嗎?”周瑤的話語不依不饒又十分的直白,卻像一記暴擊重重的襲入了周釗的心臟。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夠愛你?”周釗沙啞的開口問道。
他明知道周瑤是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可是他就是不想自己承認,更是不想自己說出口。
毋庸置疑,從自己如此驕傲的口中說出這女人不夠愛自己的話,是近乎所有男人的恥辱,更何況周釗這種要地位有地位,要背景有背景,要勢力有勢力,要金錢有金錢的,還要臉有臉的萬千女性心目中的成功男人。
他什么都有,什么都唾手可得,卻唯獨除了這個小丫頭的歡喜。
“不。”周瑤搖搖頭,否認道。
她的話語直截了當,態度也十分的誠懇又有些淡漠。猝不及防,周釗最不愿意聽到的話語從她的口中脫口而出:“我不愛你,所以每當我同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快樂。”
周瑤一字一句的輕聲說道,她還能說的再慢點,發音再認真一點,她就是單純的害怕,周釗不理解她的心情。
可是周釗又怎會理解她的心情呢?
他的手下意識的狂躁了起來,衣襟從原先溫柔的輕輕散開來,到現在的被暴虐的蠻橫撕破。
可周瑤還是想嘗試一下與這魔鬼的溝通。
“你說晉寧的心不在你身上,說她心早就有所屬,所以你不愛她不愿碰她,更不愿依靠她公主府的勢力,我也同樣啊,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周釗聽到這話一愣,這小丫頭,伶牙俐齒,真的是越來越過分越來越過分了!
給她點兒太陽她就以為要出彩虹?
做她的春秋大美夢去吧。
誰還不是自己舒服了最好?
周釗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根本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你會愛我的。”周釗聲音低低道。
他的語氣自信且堅定,好像什么事都逃離不出他的手掌心,包括…
愛他這件事情。
可是愛人這件事情不是討價還價,給錢再商量兩句就能有的,旁人不明白這件事情,他周釗還不明白么?
明白,周釗的心里明白的很,可他就是不愿承認,周瑤不愛他的事實。
“總有一日,你定然是會愛我的。”周釗低聲喃喃道,他的聲音喑啞,面容模糊不清,語氣虔誠的就像在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