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語中確實是在虔誠的祈禱,可是動作仍舊猖狂的進行著,絲毫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說一套做一套,周釗就是這樣的主。
他將周瑤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身上一動不動,也開始了極具侵略性的動作。
周瑤動彈不得,卻又吃痛悶哼出聲,她咬著嘴唇,心想為什么這人力氣竟如此的大,大到就算是處于被動的下風狀態,也能牢牢的轉化成主動權握在手中。
“不會。”
周瑤死鴨子嘴硬,根本不順著他得話茬來說。
即便是上一秒鐘,周瑤還在為了某些事情覺得后悔覺得自己不能觸碰周釗的霉頭要順著他走,可是下一秒鐘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時,她總是還學不乖,還是會想做一個杠精,時時刻刻的懟著周釗。
因為她看著周釗做的事情實在是太生氣了,周釗這個人,實在是太過于令人生氣。
學不乖,不想趨炎附勢,這些事情周瑤可能一輩子都做不明白。
“我說會,就一定會。”周釗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間,手勁大到手背后的青筋凸起一片,他的雙指用力掐著周瑤的脖頸,聲音像是縈繞在周瑤的耳邊。
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重,他的面色由原先的蒼白變得緋紅濕潤了起來,汗珠黏住了周瑤披散下來的發絲,打濕了一片。
“晉寧愛的是盛準,我愛的是任玄,在這個世界上沒人愛你。”周瑤強忍著疼痛,忽然主動的雙手攀附到周釗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
她的語氣溫柔,話說的卻惡毒的像一針銀針。
想聽虛偽的話?
沒有,有的只是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銀針。
其實周瑤愛不愛任玄?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不確切的知道,自己應該是不愛周釗的。
“你給我閉嘴。”周釗氣的要命,差點就要暈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了。
他用大手捏住周瑤的嘴,捏的嘟了起來,然后是一針帶著極具侵略性的吻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這一頓操作給周瑤搞得是暈頭轉向的,她此時此刻只想擦干一下自己嘴邊的口水。
黏的要命。
可能是因為身上依舊有傷的原因,周釗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這個人也不總不能是一直都有勁的,誰也不是鋼鐵人。
他這一停下不要緊,周瑤趕緊想抽身而退,卻根本退不出來。她整個人都被周釗死死的攔在懷中,一動不動,就連那個東西仍舊是留在身體里。
有一說一,周釗的功力還是很好的,同他一起,總能切身實地感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
就憑這點,周瑤就根本不信周釗這三十多年除了她沒碰過別的女人。
他的手撫過周瑤的腰間,惹得她一哆嗦。她整個人都主動的輕輕晃動。
“怎么,都這樣配合了,還說不愛我呢?”周釗吃吃淺笑著,“說愛我。”
他的語氣毫不客氣,根本不容人拒絕。
“這是兩碼事。”周瑤聲音悶悶的,只恨自己該死的不爭氣的反應。
可是這也不是她能主觀控制的了的啊……
“愛不愛我不要緊,可你一定要是我的。”周釗邊輕笑邊道。
他十分偏執,說的話都有些近乎瘋狂和魔怔,病態的想要將周瑤整個人都占為己有。
“起碼現在,過去,未來,你都是我的。”周釗輕聲道。
他說的沒錯兒,別的不論,起碼現在的周瑤,真真實實完完全全的屬于他自己,屬于他周釗一個人的。
這點誰也沒法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