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時間你干什么去了?”周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應該不會是在那金堆里翻找東西吧?應該不是吧?哪兒還有人這么有毅力的?
“在張弦的金庫中又看了看。”周釗淡淡的道,話語平靜且疲憊。
還真是繼續在張弦的金庫中研究有沒有藏東西呢...
周瑤感覺到有些無語,無語的同時,她又覺得自己有些十分的不好意思。
周釗近來待自己是真的不錯,除了霸道點,霸權主義一些,以外的事情簡直都要把自己寵上天了,自己還這樣瞞著他。
她內心忽然愧疚大增。
“我有件事要同你講。”周瑤悻悻的道,眼神沒有直視周釗,而是四處飄渺著。
“哦?”周釗疑惑的看了一眼周瑤,覺得她現在的表情有些好笑的可愛,“什么事?”
周瑤不好意的撓了撓腦袋,然后從兜中掏出來了那封信,默默的遞給了周釗,“這是我在張弦的金庫中找到的,給你。”
周釗不動聲色的笑,但卻并沒有接過那張信紙。
“這是你找了一天的東西,你就不好奇?不想看看?”這下真給周瑤整不會了,她壓根就沒看明白周釗的鼓里賣的是什么藥。
周釗搖搖腦袋,“不好奇。”
“哈???”周瑤的手尷尬的僵持在那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你求求我,我就看。”周釗含笑調侃道。
周瑤這會子是真的徹底看不明白周釗了,她不明白周釗哪兒還有心情開她的玩笑呢,這難道不是應該抓緊時間拿起來信然后看嗎?
這直接給周瑤搞的一臉懵逼。
“我說,你求求我,我就看。”周釗又道。
他的笑意盈然,眼眸中都帶著笑意。
“你是生氣了嗎...”周瑤忽然感覺的道事情不對勁,“你是在生氣我瞞你嗎?”
周瑤悻悻的問道。
周釗沒說話,他接過來那信,放在了桌子上。
“我不用看。”周釗輕聲道,仿佛一臉了然于胸,“我知道這信上寫著什么。”
周瑤的臉上瞬間畫出來了個大大的問號,就差沒把問號寫在臉上招搖過市了。
“你怎么會知道...?”
聰明如周瑤,她下一秒鐘便猜了出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這有封信呢?你找的根本不是這個東西?”
可是周釗搖了搖頭,“不是,再猜。”
“盛進同你講的?”周瑤又問道
“不是。”周釗依舊否認道。
“那是你偽造的這封信?”
她越猜越離譜,下一秒鐘,簡直就要胡猜八猜到長公主的頭上去了。
周釗無奈的寵溺的笑笑,“不是,是明汲告訴我的。”
“明汲告訴你的?!”周瑤怔了一怔,明汲也沒有進來聽呀,明汲怎么會知道的這么具體詳細?
“你忘了,明汲有很強的內力在身上,能聽的見一墻之隔后的說話聲音。”周釗笑著道。
眼前的小丫頭就像是傻了一樣,不知為何現如今反應的十分遲緩,遲遲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
“……”周瑤沒有話說。
她怎么把這茬子事情給忘了呢?她怎么還能把這茬子事兒給忘的一干二凈了。
周瑤瞬間也反應過來了為什么任玄在屋內莫名其妙的說了那么多周釗的好話,莫名其妙的,她現在總算是明白原因了,原來是還有一個明汲在外邊聽著呢。
“那既然明汲知道,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那既然你知道了,為何下午還要在那里蹲一下午呢?”周瑤不解的問道。
“是因為我想看看是不是還有別的遺漏。”周釗如是的回答道,“我總覺得張弦應該留下的不只這封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營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