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會會。”周釗應付著說道。
其實他根本就不會,甚至他都不知道這個游戲是怎么玩兒的。
只不過這名字的確是讓他感到有些耳熟的。
權寅笑了笑,壓根就不相信他是真的會,一看便知曉周釗是在那里騙人,可是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是這樣玩的。”
“畫線為終點,隨便挑出來一個人當鬼,他數一二三木頭人,回頭的時候我們就停,誰先過線誰贏,沒過線的人統統都被鬼捉視為死亡,不能用輕功,只能靜步走,大人可愿與我一試?”
周釗心中了然,怪不得如此的熟悉,這同他幼年時期看著鄰家的公子哥們玩的是同樣一種的游戲。
那時候他還小,可是也嫌棄說這游戲幼稚,心中其實總歸還是有些躍躍欲試的。
現在他都二十好幾將近三十而立之年的人了,又怎么會喜歡玩這種小孩子玩的游戲?
可是他沒辦法,這權寅,看起來就是一幅吊兒郎當不好對付的模樣。
不過管他呢?騙下來再殺好了。
“周大人可不要想著將我騙下來再殺呀,貴國大人說話自是一言九鼎的,總不能隨意欺騙小孩吧?”
“……”
這簡直給周釗整無語了,面子上也就快過不去了。
話音剛落,權寅身影一閃,整個人在無息瞬間落地無聲,速度快到底下人都還沒有看清楚他的影子。
周釗一怔,看他的輕功極好,這樣好的輕功,幾乎是瞬息千里、八步趕蟬的程度,周釗就知道,若是一味的猛追,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夠追得上這個少年的。
他頓時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無比正確的決定,就是剛剛沒有魯莽到直接上去截他。
想必自己截也是截不住的,就只能是純出糗。
“周大人,我輕功是不是還不錯呀?你們上元可有我這樣好的輕功?”權寅看著周釗一臉隱忍著比較難看的臉色,臉上掛著的是張狂且得意的微笑,真的是就快要笑出聲來。
他說的還真沒錯,明汲的輕功在上元就算是不錯的了,倒也不是說上元就找不出來一個輕功好的,而是明汲這輕功的水平,在全天下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只能說是權寅的功力渾然天成,有如神助一般令人望塵莫及。
不只是整個上元都沒有一個人的輕功能敵得過權寅,換句話來說,這整個天下怕是都沒有一個人的輕功能夠敵得過這小子的。
周釗的臉色一綠,心說這自己的輕功就不敵這小屁孩的三分之一,雖然是后生可畏,但周釗并沒有覺得自己給老年人代表蒙了羞。
見周釗不說話了,權寅也不能繼續持續性的在太歲頭上動土,畢竟周釗若是怒了直接一劍砍死他倒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上元王上要周釗將他帶回去,也并未明確的說是是死是活,若是周釗動了怒殺了他然后回去詭辯一番,帶著他的尸首回去倒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權寅就算是身腳功夫再好,跑的再快,也快不過刀劍屬實無眼。
他還沒有傻到拿著自己的姓名去開完笑的地步,雖然看起來現如今他囂張跋扈,到底也還是將事情牢牢把控在自己的手中的。
“你。”權寅從身邊包圍住的層層人群中隨意挑了一個小哥,指了指前邊的陣線,“你去前邊當鬼去。”
那小哥沒動彈,扭頭看著周釗尋求他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