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扎誰。
該!
“什么案子。”葉文初負手而行,馬玲又是扇風又是撐傘,忙的一頭汗,“被害人是個女子,其他的不知道,我也沒有去看呢。”
案發之處在城北,這一代居住的都是尋常百姓,但也很熱鬧。
死者在一處巷子里被發現的。
這一處巷子左右都不住人,走動的人也不多,所以到下午才被人發現。
葉文初到時,胡莽帶著海鞘和彭池在查看現場,以及詢問周圍鄰居,左拐子在驗尸。
葉文初進巷子。
這個巷子是個死胡同,西面對外,其他分別是三戶人家的院墻,只有頂頭的這家昨晚住著人。
地面沒有血跡,沒有打斗的痕跡。
葉文初打量死者,左拐子仰頭看向她,目光閃爍。
王寶平被逼死的案子,他質疑了葉文初,最后證明他是錯的。
現在再看到她,微有尷尬。
葉文初根本沒注意他。
死者沒有穿衣服,皮膚不算白,身形非常好,楊柳細腰雙腿修長,容貌也非常年輕漂亮,但令人不適的是,死者的雙ru被人割了,此刻只有兩個碗口大的紅疤,血跡凝固樣子慘烈。
馬玲倒吸了一口冷氣,罵道:“這兇手也太狠了吧!”
“身上還有別的傷,是不是死前被凌虐過?”
左拐子查驗結束,他一邊脫手套,一邊對大家道:“死者是被人掐死的,年紀大約是十五到二十歲,雙ru被割,周身有淤青挫傷十一處,后腦有被打出血的地方。”
“頭頂的頭發被揪禿了一處。”
“真正殺人的地方不是這里,死者是被移尸過來的。死亡時間,應該在昨晚的亥時到丑時之間。”
沈翼和巷口的百姓在聊天。
“死者有沒有被侵犯過?”葉文初問道。
左拐子看著葉文初,搖了搖頭:“這要找穩婆來驗,我從外面看,并沒有。”
“那就請個穩婆來看看。”
彭池就近請了穩婆來,一番查驗,穩婆道:“女子雖非chu子,但昨晚不像有和人同fang的跡象。”
“但民婦說句奇怪的話,她的身體,明顯被人折騰過,倒、倒像是那種不行的,就瞎折騰女人的人。”穩婆道。
大家都聽得懂,葉文初繼續問道:“你能看得出,她有沒有生育過?”
“應該沒有。但可能是個成親有段時間的小婦人。”
彭池送穩婆離開,大家圍著尸體站著,馬玲找了塊布蓋住了尸體。
“周圍沒有人認識這個女子。”胡莽道,“昨晚也沒有人聽到任何的動靜和聲音。”
“問了民兵,宵禁后路上沒有見過人閑逛。”
從化也宵禁,但力度不強,要真上街被明兵碰到,也就訓斥幾句作罷。
死者身份不明,案子的難度就大了。
胡莽沉思了一會兒,道:“這個案子三年前好像碰到過。”
這里的人,除了他和彭池以及左拐子,其他人都不知道三年前的案子。
“我記得,”左拐子道,“死者也是個妙齡少女,因為身份一直不明,所以案子一直沒有查明。”
“對,卷宗還在。”
葉文初道:“既然周圍都查看清楚了,那就先將尸體帶回去。”
她一邊走一邊問左拐子:“你會解剖嗎?”
左拐子面色大變,戒備道:“四小姐什么意思?”
葉文初不知道,解剖并不是仵作可以正大光明操作的手段。
巷口的沈翼聽著,回頭掃了一眼左拐子。
左拐子一慌,垂著頭道:“小人失態了。”
接著又恭敬地回道:“四小姐,不能解剖。”
葉文初沒再多問:“先回去看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