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家通知長輩,我陪著二公子去衙門。”郭允對葉月棋吩咐完,又對其他人道,“你們各自看著辦吧,今日應是開不成這會了。”
郭允跟著去了衙門。
葉月棋感動不已,和葉月畫分頭去通知長輩。
葉頌利被帶到審訊室里,胡莽開門見山地問道:“五月二十三的晚上,你在哪里?”
“二十三的晚上?我不記得了。”葉頌利翹著二郎腿,指著胡莽,“我沒有殺人,我也不可能殺人,我勸你不要浪費我時間。”
胡莽猛一下拍桌子,砰的一聲響,葉頌利驚了一下,看著他。
“你不要和我得意,我在衙門這么多年,莫說你,就是你祖父來了,也得規規矩矩回答問題。”
“說!”胡莽道。
葉頌利瞪他一眼,道:“我真不記得了,今天都二十七了,這好幾天的晚上的事……”
“我提醒你一句,巧娟失蹤是二十二。”
巧娟失蹤的事比較有印象,葉頌利立刻想起來了,道:“我在牡丹那,不信您問牡丹。”
牡丹,是他在青樓里相好的。
“去把牡丹帶來。”胡莽吩咐彭池,彭池去喊牡丹的時候,順道知會了一聲馬玲。
馬玲趕緊去告訴葉文初。
胡莽繼續問:“二十二的晚上,你又在干什么?”
葉頌利不敢置信:“胡莽,你不會懷疑我殺了那個女人,還殺了巧娟,我就是那連環殺手吧?”
“是不是,還是看你自己的態度,你說清楚說明白了,我們案子就能查清楚。”
“取決于你。”胡莽道。
葉頌利這真的怕了,他道:“那天晚上我去喝酒了啊,也在牡丹那喝的酒,回家后在后院里還碰見我家老四了,她正帶人在找巧娟。”
“我可告訴你,巧娟失蹤我不在城北!”
胡莽盯著他,笑了:“二公子,誰告訴你巧娟就在城北被殺的?她的尸體,是在你家隔壁找到的,我現在懷疑,她后來從城北回來了,恰巧遇到酒醉的你,于是你她帶到隔壁的院子,將他殺了!”
“這、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狗,我說帶就帶。”葉頌利道,“我現在不和你說話,也不回答你任何的問題。”
“我等我爹和祖父來。”
“我最后一句話撩在這,我、沒、殺、人!”
胡莽一腳將葉頌利坐著的椅子踹翻了,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胡莽也不嚴刑,就居高臨下地盯著葉頌利。
“我做這行二十一年,能在我手里囂張的,絕對不是你。”
葉頌利當然知道,能在從化當捕頭的人,豈能是好相與的。
“你、你想干什么?”
胡莽道:“還是那句話,好好的把二十二、二十三兩天的行蹤回憶出來。從早到晚說的清清楚楚,漏了一個對不上,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不、不是,我四妹你認識,你要敢切我手指,她、她會幫我報仇。”葉頌利發現葉家的人威脅不了胡莽,只能抬出葉文初。
胡莽冷嗤:“她不在衙門當差了,你說了有什么用?更何況,她當差那也是我的手下。”
“拎起來,往他褲dang塞冰!”胡莽吩咐海鞘道。
葉頌利嚇得嗷嗷直叫:“葉文初,老四,那個誰,馬、馬什么來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