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邑抱著葉月棋出了蓮花池往后院去。
“老四!”葉月畫跑過來,“終于找到你們了,你們躲這里……”
葉文初捂住她的嘴。
“別嚷嚷,你干什么?”葉文初問她,葉頌利也跟著過來,指著下面問,“這、怎么辦?咱們要不要去慰問一下?或者送件衣服?”
葉月畫啐了他一口:“送什么衣服,她自己肯定帶了。”
“她為什么帶衣服?又不下雨。”
“你別管,我說她不需要就不需要。”葉月畫抓著葉文初道,“你看到沒有,她剛才貼人胸口了,你說她要不要臉?”
“以前她可不這樣,她這是豁出去了?”
葉文初點了點頭:“不要亂七八糟的說,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對對,影響我們兩個人說親事嫁人。”葉月畫說完發現沈翼在這里,她慌忙跑了,“我、我去看滿意。”
葉頌利趴撫廊繼續看。
沈翼對葉文初安慰道:“不會影響你的,不必多慮。”
葉文初:“?”
她有什么可影響的?
再說,她怕這?
詩會當然是草草結束,葉文初一點不遺憾,去車上取了野餐布,帶著孩子們找了個地兒鋪上,一起野餐。
沈翼請寺廟送來山泉水和爐子,他給葉文初煮茶飲。
王彪沒停留,連和陳王招呼都沒留,直接去了南海的軍營。
“走了?”陳王奇怪地問汪公公,汪公公點頭,“說是很惱怒。”
跟著王彪的人先來的消息,等這事說完,龍安寺的事傳回來了。
“三個人在賞花,另外一個男子,突然將廣寧縣主推下去了。”
“那男子招認了,說他因為嫉恨葉二爺,所以對廣寧縣主下手了。他在那以前,都不認識縣主。”
“然后呢?”陳王妃問道,“子邑跳池子救人了?”
小廝應是。
陳王揉了揉眉心,陳王對汪公公道:“你帶著兩個婆子去,別讓廣寧縣主受寒了。”
汪公公應是。
房間里沒別人,陳王妃猛砸了個杯子。
“這種伎倆,她也用上了!”陳王妃道,“這就是白眼狼。”
“王爺,不能留了,她不定知道了什么,所以才盯著子邑。”
氣死她了。
這種伎倆也在她面前用,落水,濕身,大庭廣眾的男女擁抱,還讓王彪看到了,可真是天時地利都在幫她!
“她可真是老天爺的寵兒,那我算什么,子邑算什么?她手里的棋子?她配嗎?!”
陳王讓她坐下來:“你別這么激動,什么事慢慢說。她有什么不能留的?她如果知道了什么,就查一查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既然謀算,就表示她想靠著陳王府,她既然想靠,她就比誰都可靠。”
“一個小丫頭而已,你何至于這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