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王妃發了一通脾氣后,怒氣消了一些,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不能亂!”
陳王給她重新倒了一杯茶。
陳王妃想到一個人:“你覺得蔡明岳的女兒蔡平怎么樣?她爹出事后,她在這里說的一番話很有些聰明勁兒。”
陳王記得:“這事你看著辦。”
“知道了,我看看怎么這事怎么做!”王彪的婚事是一定要辦的,沒有葉月棋,她就用別人。
至于葉月棋……她不會讓她好好死的。
居然算計到她的頭上了。
……
葉月棋“受驚”了,要在廟中休息一會兒,換了衣服以后,由素娟伺候著睡著了。
姚子邑走出來,那個“推”葉月棋下蓮花池的同窗還蹲在院子里,展宇幾個人都在罵他:“劉華堂,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看不慣葉頌利,你打他去,推廣寧縣主干什么?”
劉華堂沒說話。
“難怪我看他今天一直瞎轉悠,還和葉三小姐個說話了,沒想到是……簡直可惡。”
姚子邑看那邊鬧騰著,他垂頭喪氣地往后山去,就看到葉文初和沈翼等好些人,正圍坐在地上吃飯。
葉文初推了推葉頌利,低聲道:“你請他來吃飯。”
“哦。”葉頌利不懂原因,但他聽話,忙揮著手喊道,“姚子邑,來這里。”
姚子邑去了,大家給他讓了位置,他坐下來,葉滿意遞給他一個飯團:“是糯米飯團,里面包著肉松,特別好吃。”
“謝謝。”姚子邑坐下來,吃了一口飯團,眼睛一亮,“很好吃。”
葉頌利道:“那肯定,我四妹做的。”
姚子邑看向葉文初,笑了笑:“四小姐想得真周到,帶了這么多食物。”
“孩子多。”葉文初剛說完,葉月畫問道,“姚子邑,我們那位縣主娘娘另外一條腿沒摔斷吧?”
葉頌利捶她:“閉嘴。”
“為什么不能說?”葉月畫反推葉頌利,又對姚子邑道,“那個癩蛤蟆為什么推她?他來找我說話的時候,都是在巴結我,卻反而去推縣主,是因為她太丑了吧,癩蛤蟆都不想巴結。”
姚子邑揚眉看向葉月畫:“他不是說因為恨葉頌利,所以去罵你的嗎?”
“他罵我?那我不得把他嘴撕爛?”葉月畫白他一眼,葉頌利呸了一聲,“他說他恨我所以報復我妹妹?等這事兒結束,我打死他!”
姚子邑垂了眉眼,沈翼遞給他一杯茶:“每天都有意外發生,好在人都沒事,你別想那么多。”
姚子邑感激地看了一眼沈翼。
繼而又捧著茶盅,沒有說話,他真的很難過,難過的點在于,他的人生被意外左右了。
剛才蓮花池的事,那么多人看到了,作為男人他必須要對葉月棋負責。
但他不高興。
這甚至和他喜歡不喜歡葉月棋都不是直接因果關系。
而是,連著兩件事,影響了他的人生,他悶悶不樂可無處傾訴。
“我送廣寧縣主回去了。”姚子邑和幾位告辭,“今日詩會怠慢了,改日再得空,我再邀請各位。”
姚子邑匆匆走了。
葉文初遺憾不已,多好的孩子啊,但人生,從一開始就是被人布局擺布著。
姚子邑帶葉月棋回陳王府。